脉脉心里切一声,看着他的眼睛准备骂一句,却盯着他的睫毛发起呆来,很少有男人的睫毛浓密得这么性感好看。
“脉脉?”圣圣发现脉脉看着他发呆,唤了她一声。
脉脉回过魂来,暗骂自己花痴。
掩饰的咒骂过去:“么你个大头鬼,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圣圣心里一叹,面上笑得有些邪恶,“果然是装的,那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般,维持现状。”
他说着,唇瓣毫不客气的堵住即将展开开骂模式的唇瓣——脉脉的唇瓣,激烈的啄吻,原形毕露。
呼吸是乱的,心跳也是乱的。
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她的锁骨,她的香肩,甚至她的全身,都被他打上了他的胃口,寸寸湿润,脉脉微微仰头,圣圣眼底一片火光,她惊得心颤巍巍,不安的望着他,热热的呼吸都不及某处的滚烫让她更难受,手一紧再紧,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在摩挲着她的裤链,脉脉心里大惊,第一次声音极柔的喊:“圣圣哥,不要。”
圣圣的动作一窒,凝着她略带着几分恳求的眼,那里面已经漫上一层淡淡的薄雾,红肿的嘴唇委屈的抿着,看着他,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圣圣的心一缩,她呼忽如其来的软色抗-议像是一根小小的羽毛划过他的心扉,手逗留在她的腰间,顿了片刻,紧接着圣圣万分珍爱的用他的唇触了触她的鼻尖。“再叫一声。”
“圣圣哥。”
三个字,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动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