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要重生了

女王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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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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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两只脚还被捆绑着, 根本没法动弹,一扑过去,整个人几乎摔倒在那里。

她的身体疼痛难当,疼得眼泪都要跌落。

不过她知道, 当原勋不在的时候,她不应该哭。

因为没有人疼惜的眼泪,流了也是白流。

她拼命地仰起脸,让眼泪不要流下来:“那是我的, 你不能动,求求你, 还给我。”

在片刻的沉默后, 一声饱含沧桑的叹息声传来。

接着手上仿佛被放了一个什么。

她下意识地握紧。

她的蝴蝶结发卡。

那个人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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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童瑶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两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蝴蝶发卡, 还有那个装了三封信的小包包。

她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是黑夜还是白日。

饿了的时候会有人给她喂饭, 困了的时候她会摸索着到旁边的床上睡觉。

也许是没有了视觉的缘故, 她的感知以及听力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很远处响起的脚步声, 能察觉到黑暗中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个曾经将蝴蝶结放到她手里的人, 后来又看过她几次。

尽管从来没亲眼看过他的面目,可是她却知道, 就是那个人。

这种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有人来到她身边, 牵起她,将她带离了这个房间,并且来到了一个车子里。

这应该是一辆新车,车子上有新胶皮才会散发的味道。

童瑶就这么跟随者这批劫匪,开始了长途跋涉。

她悄悄地用自己吃饭的次数来计算天数。

根据这些人吃的饭食来推算,他们是一天吃两次,应该是早晚一次。

他们会将饭给她吃,还会带她下去方便。

偶尔会有人用粗糙的言语来调侃她,可是说这话的人会被推开。

她知道自己长得并不差,在这么几个粗鲁的男人中间,简直是如同羔羊入了狼群,可是那些人竟然没有人动过她。

她能感觉到,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紧攥着自己那蝴蝶结发卡,她想起了那个像鬼一样触碰自己脸颊的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最初她是怀疑过这个人绑架的目的是来威胁原勋,可是她已经吃了十七顿饭了,八天半的时间过去了,她明白这个人真得不是要威胁原勋。

他竟然是要带自己离开?

为什么,他是谁,认识自己?

童瑶默默地咬着唇在那一片摸不到半点光亮的黑暗中,眼前仿佛老电影一般浮现了过往的一幕幕。

她再次记起了那个夜晚,十八岁的晚上,她听到隔壁传来可疑的声音。

那个时候还太单纯,不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以至于如今的她并不能相信,那是自己的癔想。

因为自己不可能凭空捏造出一个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响,而且这个声响恰好在夜晚被赋予一种引人遐思的含义。

如果真的曾经有过那种只有男人能发出的粗重喘息,那个男人应该是谁?

忽然之间,曾经让她倍感屈辱的问话全部涌入脑中。

你的母亲有几个追求者?

你的母亲和几个男人有过交往?

你在家中是不是有过其他男性?

她低下头,抱住脑袋,痛苦地咬紧了牙。

是谁,那个人到底该是谁?

那个人和眼前这个劫匪,会有关系吗,会有关系吗?

一千次的怀疑,一万次的推翻怀疑,她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记忆、感知和逻辑。

他们说她病了。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她感知到自己的思维是如此地清晰,那么她甚至愿意相信,她真得病了。

而就在这混沌无助之中,仿佛有一点星星般的火光一闪而逝,她想捉住,可是却再也无法寻觅。

总觉得她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的,却怎么也想不到。

这个时候,她又一次回忆起那个人触碰自己脸颊时的感觉,当时分明是仿佛被鬼触碰了一样,可是现在细细回忆起来,却觉得那个触碰带着几分温柔。

况且,这一路颠簸过来,她是毫发无伤。

为什么?

正冥思苦想,她听到了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那些人好像在忧虑,在暴躁,在不安。

她的心顿时缩紧,所有的精力全都集中在耳朵中,敏锐地捕捉着空气中传来的任何一丝波动。

可是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周围连一丝风都没有,更不要说声音。

她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抬手摸了摸包包里的蝴蝶结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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