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见叶莳萝一直盯着果园的简图看，他问：“你在琢磨什么？”
叶莳萝往白蔹的身边靠近几步，她压低声音的同时尽量保持嘴唇不动：“我在想，那颗苹果会在哪里。”
虽然每一次那个灵化苹果出现的方向都不同，但它总该有一棵属于自己的树的。
即使现在它不需要依靠苹果树生存，但曾经是一颗普通的苹果的时候，它开花结果总是要在一棵苹果树上完成的。
更何况，她隐隐觉得那颗苹果可能还是需要依靠苹果树生存的。
否则那苹果为什么每次说完了话就离开了？
一直待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的行动，不是更好吗？
白蔹会意，他用手握拳放在唇边，做出干咳的姿势，也压低了声音：“你想找到那颗苹果？”
叶莳萝点头：“它每次都刻意从不同的方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感觉好像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它的位置在哪里……”
白蔹了然，接着叶莳萝的话往下说：“越是这样，越可疑。”
“没错。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它到底为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它生长的那棵树在哪里，”叶莳萝分析道，“但这果园就这么点大，它也不可能离开果园范围内，那么把每一棵苹果树都检查一遍，或许会有收获。”
原本她还想看看自己画的简图，有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但她找不出什么规律，那么就只剩下这么个笨办法，一棵树一棵树的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