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当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也不会有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还能够只凭着运气的人。楚云飞现在可是堂堂的少将军衔,能够做将军的人有简单的吗?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不管是靠背景、靠能力,又或者是靠其他的什么?总之他都要靠一些东西的。说什么都不用靠,就能够到一个很高的位置,尤其是能够当上将军,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奇迹,该遵循的最简单的逻辑还是要遵守的。
像楚云飞这样的人,他就算是有一些背景,这个背景也绝对不可能称得上是深厚的。既然如此,这个背景不能带给他太多的东西,让他能够仪仗的也就是他的能力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不错,楚云飞的能力这是有目共睹的,曾经的三五八团在他的手上,那是响当当的王牌主力团,打过不少的硬仗,立过不少的功勋。这样的一个团,既然不可以被等闲视之。而能够亲手带出这样的部队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等闲的人呢?
所以,在楚中良看来,没有把对方彻底压死在地上之前,他们都觉得不可以掉以轻心,稍微不注意一点点所能够等到的基本上就是他们自己的噩耗了。
对于杨震的好心情,他并不愿意破坏,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他们双方共同的利益,也同时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家性命,有些话即便是非常逆耳的,但他也是非说不可。
“你也知道王福生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他是个在官场上混了很长时间的人,那可是混老了的狐狸这样的一个人,你也敢说私底下去猜测他的心思吗?恐怕用不着我们猜测了,就怎么猜都是错的。你觉得他不会去帮助楚云飞,那你怎么就知道了,以他的本事,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杨震是个极为自信的人,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显得刚愎自用,根本就听不进去什么劝谏之言。
听了楚忠良的话之后,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信任的感觉,反而整个人依旧是一副手拿把掐的样子。就好像让全局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绝对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转折一般。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王福生这个人我是非常了解的。不仅仅是我对他比较了解,就是我的上级对他也是一样的,非常了解,也正因为是我们对他的了解,所以也就更加清楚了,这个人最会见风使舵,哪边风大他就会朝哪边开。只要我们能够在争斗之中占据上风,他就一定会在这次争斗之中剪口不言的。你不用担心他什么,只要专心的做,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了。”
楚中梁说道:“这话说的倒是容易,可我们现在的目标毕竟是何远的八路军。谁能够保证这件事情就一定能够成功?谁又能够保证,何远不会和楚云飞连起手来,对付我们呢?你知道的,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非常之好,如果要是他们联合起来,我们肯定是没有办法,在他们两个联手之下占到便宜的。更何况,我们两个都只不过是团长,楚云飞却是堂堂的师长。如果我们要做其他的事情,下面的人估计有可能还会听从我们的摆布,但如果你要对付的是楚云飞,你试试看,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跟着我们造反的。”
“你不要这么悲观嘛,也不要说的这么丧气。”杨镇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要是斗权术的话,你以为是楚云飞那个人能是谁的对手?我承认,他在战场上的确有几把刷子,但那并不意味着在战场之外,他同样有这样的本事。如果要是我们也跟王福生争斗这些,我或许会怕,但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却绝对不是王福生,而是根本不懂这些的楚云飞,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你不要再杞人忧天了,做这些事情一定要有胆量才行,如果连最起码的胆量都没有,那你还能做得了什么呢?如果你真的害怕,那就算我看错了人,像你这样的胆量,还能做点什么事情?依我看,你还是早点歇歇吧,我要的是可以和我并肩作战的盟友,绝对不是畏战怕死的胆小鬼。”
原本,楚中梁还是一副商量的态度,但是,听到对方这么说,他顿时他心里面也不舒服了。
他这么想办法,到底是为了谁?难道还不是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胜利吗?虽然对方这么说,但是他依旧想着,能够给对方提点一点是一点,这样今后如果真的遭遇了失败,他自己也能够做到问心无愧,不是因为自己今天的剪口不言而后悔。
所以,这样的情形之下,楚中梁说道:“杨团长把一切都算计到了,但是,杨团长有没有算计到,如果你要算计的这两个人合流了呢?战场上你当然不怕王福生,官场上你当然不怕楚云飞。当官场上你怕不怕王福生?如果他偏偏就是要这么赌一下,就是要帮楚云飞一把,你能怎么样呢?而且,你所说的这些话,无非就是看,将来楚云飞失事的时候,才能够真正成功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只不过存在你的想象之中。你把这件事情想的太好了,但实际上这件事就会发生吗?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会顺着你的心意来,还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劝你慎重一些也是为你好,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跟着你的想法去完成,不然的话,到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自己吗?我现在想的多一些,有什么错?总比你想的那么少好的多吧?人活着的时候尽可能的多想一点,不然,等到人死了的时候,在想怎么样?不都完了吗?你可以把我这当作是危言耸听,但如果我们双方不是盟友的话,你以为我会跟你说这些话吗?你跟我之间的关系如果不好,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