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平能成为骁骑军的击鞠队队长,有些精明,但也并非能言善辩之人,被洪山虎一问,顿时愣住。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只得回头,向付世林看去,期待付世林能够帮他。
这一举动,落在了洪山虎的眼中。洪山虎一副笑眯眯的神态,戏谑说道:“刘安平,你看着付世林也没用。你是挑战的人,你说说,拿什么来挑战我?”
付世林站在后方,没有开口。
刘安平和洪山虎交手,他插嘴说话有些不合适。
这件事,只能刘安平自己处理。
刘安平没得到回应,他也不傻,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说辞,开口问道:“你要什么彩头?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挑战?”
洪山虎笑了起来,正色道:“既然你开口,本将就直说了。如果你刘安平输了,就证明骁骑军不如羽林军,也证明了骁骑军的击鞠队不如羽林军的击鞠队。你站在望月楼的大厅中,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大喊三声‘骁骑军不如羽林军’,如何?”
“不行!”
付世林的声音,突兀响起。
刘安平还没有开口,付世林先一步开口,替刘安平拒绝了。
洪山虎的条件太苛刻了,一旦刘安平输了,后果根本是他们无法承受的。他们一群人中,任何人都代表不了骁骑军。如果当着望月楼宾客的面,大喊骁骑军不如羽林军,回到军营后,被扒皮都是轻松的,恐怕只有一条死路。
羽林军和骁骑军一直有竞争的态势,这态势也是杨广默许的。
有竞争,才有实力的提升。
在这个大前提下,刘安平等人认输,后果太严重了。
宁愿败得干脆,也不能屈膝认输。
刘安平也不傻,他听到付世林的话,看向洪山虎,郑重的说道:“洪山虎,我代表不了骁骑军,也代表不了骁骑军的击鞠队。你的条件太苛刻了,我不能答应。请你换一个合适的条件,只要是合适的,我绝不推辞。”
洪山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尽是嘲讽。
洪山虎笑过之后,朗声道:“骁骑军和羽林军击鞠队的较量,是你们提出来的。三战两胜后,你们骁骑军的击鞠队败了。你挑战本将,也是你主动提出来的。你提出挑战,却不敢答应本将的条件,令人失望啊。”
说到这里,洪山虎转而看向望月楼的宾客,大吼道:“你们说,刘安平是孬种吗?是一个男人吗?”
“刘安平是孬种,不是男人。”
望月楼的二楼上,又响起了一声回应。
“孬种!”
“刘安平是孬种,忒不是男人了。”
“刘安平,有胆量就都答应。你堂堂男儿,热血男儿,怎么能怕输呢?拿点男儿的血气方刚出来。”
“刘安平,战不战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不答应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你主动的挑战洪山虎,却不同意洪山虎提出的条件,真是丢人,丢骁骑军的人。骁骑军当中,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击鞠队,真是丢人。”
“滚出望月楼吧!”
……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所有人都在抨击刘安平,都在挤兑刘安平。
洪山虎看到这一幕,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这是在借势,借助望月楼的人,来逼迫刘安平,让刘安平感受到压力。
洪山虎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尤其是在训练的这段时间,洪山虎通过各种渠道,不断的了解骁骑军击鞠队的情况,也知道了刘安平的情况。
刘安平虽然武艺高强,骑术也非常的精湛,球技也非常的高超,但实际上,单对单的较量武艺,洪山虎不怕刘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