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嘉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或者只是在梦中。但当他用神识也无法看到周围环境时,信嘉才意识到,自己恐怕是身陷某处能阻挡神识与视线的地方了。
信嘉起身,摸了摸方才自己身下躺着的地方,手掌上传来的触感的一片冰凉而细腻的感觉,不像是地板,更不像是普通的床,这质感反而有些像寒冰玉。
信嘉摇摇头,抛开这个荒唐的想法。自己此时明显是被囚禁了,寒冰玉那般珍贵的之物,又怎会给自己当床。信嘉活动了一下手脚,刚想起来走两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似乎被捆绑住了,只是方才自己的活动没有超出既定范围,所以才感觉不到。
缚灵索!
信嘉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这三个字,连忙运转体内的灵力,果然已经被封住了。缚灵索不但能束缚修士的行动,还能封锁住修士的灵力。但只要修士不离开缚灵索的既定范围,是无法感知到自己被束缚住的。
可是缚灵索的珍贵程度并不亚于寒冰玉,究竟是何人将自己掳到这么一个地方?信嘉这般想着,听觉范围内突然出现了很是细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一道十分微弱的亮光也随之而来,照亮了信嘉周围的黑暗。
“师父,你终于醒了。”信嘉听到这声音,一抬头便是一张完美到妖孽的脸,心中复杂的情感开始膨胀。
惊讶、愤怒、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凌川没有死,他没有亲手杀死凌川。但这份欣喜他不会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高兴,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那便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于是凌川看见,自己师傅醒来后看向自己的表情,是愤怒的,甚至是嫌弃的。凌川强压住心头的暴怒,右手轻柔地抚上了信嘉的脸颊,拇指不断在信嘉的嘴唇上摩挲。
“师父,你就这么巴不得徒儿死么?”凌川的声音冰冷得听不出情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地想把眼前的人狠狠地占有。
信嘉看着凌川那幽深的眼眸,一股危险感顿时涌上心头,想要挣开凌川的手,可没有灵力的他怎么可能是凌川的对手。
凌川见信嘉的动作,突然俯身上前,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信嘉的额头,两人的唇只隔着凌川拇指的距离,问道:“师父,你就这般讨厌徒儿么?”
呼吸间全是凌川的气息,信嘉有些不适地想要逃离。凌川此时太具侵略性,信嘉的心跳不自觉地受到了他的影响,开始加快。
“师父,这是你欠徒儿的。”凌川说完,不顾信嘉的反应,直接吻住了信嘉的唇。两手更是双管齐下,不过两瞬便扒光了信嘉身上的衣物。
信嘉无力抵抗,当凌川的吻转移到自己的脖子上时,信嘉才怒斥道:“孽徒!你想做甚!”
凌川闻言,突然一阵轻笑,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撒在了信嘉的脖颈间,良久,凌川才答道:“我想做什么,师父不是知道么。师父,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人!”凌川阴测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信嘉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