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眨了眨眼睛，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唐明，但见到客厅里已经干净了，她也没有太多怀疑。
三人坐在沙发上，哈莉搂着戴安娜，一副姐妹好的模样。唐明正襟危坐，视线不偏不倚。
“哈莉，你找我有什么事？”
看哈莉和戴安娜嘻嘻闹闹半天，都不说找自己来做什么，唐明忍不住先问了。
哈莉脑子是有问题的，如果你不主动问，她可以天荒地老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你得提醒她。
哈莉果然拍拍脑袋，一脸地呆萌，“哎？对了，我叫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来着？”
她仰着头想着，头上红蓝的头发一荡一晃悠，看上去还有点可爱。
想了半天，哈莉才一锤手掌，兴奋道：“我找你来，是因为J先生要杀了我！”
“什么？”
戴安娜疑惑地转头看向哈莉，之前哈莉和她可不是这么说的，而是说她看到了克拉克的族人，正从深空而来。
怎么现在一下子跳转到什么J先生要杀了她？
J先生又是谁？
“小丑要杀你？”
唐明倒是听懂了。哈莉会叫小丑“Mr.J”或者“布丁”。她说的J先生，就是指小丑。
“是啊，J先生在其他世界，已经杀了好多哈莉了呢……”哈莉晃着双马尾说道。
戴安娜：“……”
唐明：“……”
唐明摸摸下巴，道：“小丑怎么跑到其他平行世界去了？我上次是看到他跑外空去了。”
戴安娜眨眨眼睛：“平行世界？”
“我们的世界并不是唯一的，在我们的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平行世界，在那些世界里，大部分和我们的世界差不多，但也有不同。比如在地球11，是个性转的平行世界，那里的蝙蝠侠就是女的。”唐明解释道。
戴安娜惊讶地张了张嘴巴，“还能这样？”
唐明笑着点头，“当然。”
戴安娜有些震惊地看看哈莉，问道：“所以小丑去了其他平行世界，将那些世界的哈莉杀了。不过，哈莉，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的。”哈莉道。
“怎么看到的？”
“当然用眼睛看到的啊，小娜真笨。”
戴安娜：“……”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来了。”
唐明打断了戴安娜和哈莉的交流，戴安娜是很正常的半神，和哈莉虽然是好朋友，但想要清楚的沟通，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唐明也不想去跟小丑“玩”，那是蝙蝠侠的任务，所以他拿出手机打给了蝙蝠侠，此时正是夜晚，蝙蝠侠估计在哥谭的街头巡逻，但很快就接通了唐明的电话。
“嗯。”
电话那头传来蝙蝠侠暗沉的声音，嘶哑的机械声表明，蝙蝠侠正在哥谭巡逻，而不是在某个高楼大厦里寻欢作乐。
唐明对着电话说道：“小丑跑到其他世界去了。或许他在打什么坏主意。蝙蝠侠，你需要警惕。”
黑暗冰冷的巷道里，蝙蝠侠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个犯罪分子，沉默了几秒钟，这才又从鼻腔中送出一个回应：“嗯。”
“行吧。我挂了。”
唐明挂断了和蝙蝠侠的电话，看向哈莉和戴安娜道：“为了保证哈莉的安全，哈莉，你就从这里搬到我的农场去，帮我去放羊，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