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这种态度副校长和六田宫人两人慌乱了,态度也变得温和了很多,不再像过往那么霸道。
经过多次谈判相商,三人最后达成当孩子生下来后化验血型,是谁的孩子她以后就跟谁过。
这个结果虽然不是很圆满,但她也接受了。安静下来养胎准备生孩子。
不过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只不过是两个男人为了麻痹她的一个骗局,两人谁都根本没想过要娶她,这一切这不过是敷衍她。
为了解决她这麻烦,两人已经决定将她杀掉,从此一劳永逸。
被两人麻痹的她丝毫没感觉到两人的内心恶念,还在安心养胎。
一日两人邀她夜晚到实验楼商谈孩子的事。
对此她没什么怀疑,只以为两人因为身份不想被外人看见。
夜里十一点她如时赴约,到到达实验楼四层教室。
三人坐下商谈,两人客气的给她倒水,温言温语,关怀的话也不时冒出。
对于两人这般态度她也没怀疑什么,只以为两人在关心孩子。
不过很快一股晕眩感觉就进入她脑中,随即她就晕过去了。
当她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自杀’死了,自己成了一只孤魂,一只被怨念不甘捆缚在尸体中的可怜鬼。
这个事实让她难以接受,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死了呢!
慢慢的通过翻检她尸体的外人口中她知道了自己的死因,自己是因为承受不了社会高压力‘自杀’的。
并且死后还留下了遗书自愿的将身体捐赠给学校跑实验室用做标本实验,以表自己对社会的亏欠。
这种谎言让她发疯,困不的对全世界人说“自己是被杀掉的,真像不是这样的”。
但她说不出来,也没人能听到她的心里话。
不管她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想一只带着思维的木偶一样,以一个旁观者身份观看外面人表演。
看着那两个害死她男人,心中怨念一日高过一日。
看着两个人渣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她恨不得生噬其肉,以解心头之恨。
带着中怨念恨意她每日观察着两个人渣,期望能够有机会报复。
期间人渣副校长因为表现出色‘高升’到高中部了,对此她心中怨恨不已。
大感好人无好报,恶人有福报。
很想过去掐死对方,奈何身死无力,只能像标本一样本泡在药水中。
本来她以为自己以后永远都要过这种活死鬼的日子,永远都不能报仇了。
没想到意外出现了,一年后她突然发现腹中已经死去的孩子有了活动的迹象,还可以吞噬一些让她很舒服的气体。
靠着对两个人渣男人的怨念,她每日都努力催促孩子吞噬气体积蓄实力。
漫长的积蓄岁月慢慢让她麻木了,直到有一日她感觉自己身体从新有知觉了,可以控制手指微微颤动了。
这个发现让她惊喜若狂,更加努力吸收四周舒服气体。
慢慢又过了一年,当她在四周再也感觉不到一丝舒服气体时,她发现自己可以用灵魂隔空控制一些小动物,影响它们的意识让它们按照自己的心思行动。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阵激动,她知道自己报仇日子终于到了,这一日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等了一些日子她终于等到人渣六田宫人独身来实验楼,趁着对方取拿实验标本时将对方迷惑,然后在实验室内将其心脏挖出吃掉。
报仇之后她从新回到标本室内躲藏,打算在积蓄一些实力就去找另一个害她性命的人渣。
而且她还要报复,报复这座校园内的所有人,这里让她感到怨憎……
看着身下还在不停蠕动的二口女肉身,池尚东和心中一叹。
对于那些邪恶鬼物他还能心安理得的去灭杀,但对于这样以为生前遭受莫大伤害的可怜鬼他有些下不去手。
他感觉这位老师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步路,完全因为那两个人渣迫害的。
要是没有那两个人渣也就不会有今天这般惨剧,也就不会有一直‘二口女’诞生。
瞟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成为碎肉的保安,池尚东和只能道其倒霉了。
一道风龙卷扫过四周,将所有的证据绞碎。随即土地一阵翻滚,吞吸掉所有残骸。至此一切证据全部消失。
“该那你怎么办呢?”
对于二口女的处置心中一时间泛起了嘀咕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皱眉沉思好半晌池尚东和眉毛才慢慢松开。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我解决不了,有人能解决。”
“把它带回家交给父亲处理吧!一切看父亲的意思。”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大问题来了有父亲抉择。
自己想不通的事交给父亲就ok了,他相信这世间没什么事能够难住自己父亲的。
心念通顺了,烦恼自然也没了。
从怀内掏出一张空白卷轴扯开,双手快速捏动几个印决将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二口女封印。
做完这一切后池尚东和快速的溜回寝室继续睡觉,仿佛事都没做一样。
第二日学校再次慌乱了,一名保安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更让众人惊恐的是来学校复查的警视厅人员在调查标本室时发现其中一具女人标本失踪了,似乎被人偷盗了,又似乎是一切不为人知的原因。总之这件事被传的很恐怖让人心慌慌的。
面对接连出事的校园,学校高层终于坐不住了。
聚在一起紧急开了个会议,决定对全校学生提前暑假。
东京大学附属中学内的靴子都是天之骄子,很多人家中背景都是通天的,这些学生出事一个他们都担待不起。所以还是先将人打发回家安全一些。
对于学校提前放假所有学生都举双手同意,对于这个频发命案的校园他们照旧呆不下去了。
要不是有学校约束着早就回家了,现在学校发话了,终于名正言顺了。
能够提前放假回家池尚东和心情也挺不错的,正好将手里的二口女带回去给父亲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