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虱子了?”
“我,我尿急……”
“……”薄迦言放下她,“你不知道说?”
薄恩恩低小着一张脸:“你脸色那么冷沉,我不敢说。”
有她不敢的事?
这四周全是平平的田野,也没有个小树林什么的遮蔽一下,薄迦言只好朝路边草丛指了指:“就地解决,赶紧。”
薄恩恩却有些小羞涩:“你走远一点。”
“事多!”薄迦言跨着步子走了几米远停下。
为女人这事儿站岗,还真他妈|是第一次。
但他哪知道小女孩的心思呢,尿尿会有响声的嘛,被小叔叔听到,会有损形象的。
解决完了之后,薄恩恩穿好裤子跑到薄迦言的身边。
薄迦言又背上她,继续走。
看到薄迦言脸色稍好一些了,薄恩恩才敢说话。
“小叔叔,你刚才到底看望的谁呀?”
“战友的家属。”
薄恩恩有点明白了,薄迦言绕道来这个小村庄的原因。
“你战友托你带啥了。”
“他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薄恩恩:“……”
她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悲伤的真相,怪不得刚才听到屋子里的那个声音,那么悲痛。
薄迦言的脸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沉哀,走了几步,他才低叹:“尸骨都没有找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