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霄一直看着他。
虽然这个聿景城看上去与平时一样,可是他相信自己多年来的直觉。
尤其是刚才,白想的反应,愈发让他觉得这件事情有猫腻。
直觉告诉他,聿景城很有问题。
他眯了眯眼睛。
等到厕所房门一开,冷霄忽的袭击而去。
只听叱的一声!
面前人的衣服被他撕裂,露出了那缠着绷带的肩膀,因为绷带也被他带歪,所以露出了里面撕裂的伤口。
伤口是他亲自处理的,他一眼就认出来,那绝对是聿景城没错。
冷霄蹙起了眉头。
那方,聿景城已经皱紧了眉头,后退一步,拽住自己的衣服,看着冷霄伸出手凶狠的指了他几下,那副样子似乎死活不肯开口,可是实在是气的急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蛇紧宾(神经病)啊!”
说完,挥舞了一下拳头,却又撕扯到肩膀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嘶哑咧嘴,凶狠狠的瞪了冷霄一眼,继续走到白想所在沙发上,坐在旁边,开始哈欠连天,不一会儿功夫,就爬在茶几上睡着了。
冷霄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他忽的反应过来,急冲进厕所里,却见厕所里一切如常,甚至就连窗户,都是关着的,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过。
他摇了摇头。
看来,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是兄弟,虽然不是亲生,可在聿家一个模子的教育下,身上有些共性,是无可避免的。
就像自己与容泽,虽然不在一起长大,可毕竟是亲兄弟,两人若是模仿对方,几乎没人能看透。
……
天,渐渐亮了。
白想的烧,也终于彻底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