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碰过?对,你是没被碰过,而是一次又一次碰别人的手指头!”邵凌源说着,视线特意落在了被某人紧紧抓住的手上。
“碰别人的手指头?你以为我那么有闲情逸致嘛?自始至终,我也只碰了一个笨蛋加白痴加不解风情的女子罢了。”他是碰了,还没事儿就想碰碰,但是却只碰了她一个人而已。
“喂,说话就说话,怎么骂人呢?”虽然对方并没有明说,但是邵凌源本能的自动代入了。她是不解风情了一些,但是笨嘛,白痴吗?还有,说成那样,还自始至终,会不会太夸张了,有那么专情吗?
“怎么,知道对号入座啊,明白我说的是你呀,既然如此,我的心意你自然也能感受得到,对不对?”都这节骨眼儿上了,她竟然和他讨论骂人不骂人的事情来。他也不想骂人,关键是她给人机会好好爱人吗?
“对不起,不好意思,情况你也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已昨天做了什么,要不要对人家负责,总不能……?”实在不知道怎么推拒这个人的盛情,邵凌源只好抬出了都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负责?你怎么他了,要对他负责?就你这小身板,恐怕是想怎么的人家,也怎么的不了吧?”她要对别人负责,这简直是蒋光良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要说负责,也应该是人家对他负责,不过也不需要,她有自己就好了。
“那都在一张床上了,就算没怎么的,也于人家的名声有损吧,当然是要负责的啦?”管他怎么说,邵凌源就是坚持自己要对于天齐负责。至于是不是真的负这个责,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先把这个男人给回了。
“是吗?睡一张床上就得负责,那如果在一张床上,而且还长吻数秒钟呢?”要说负责,她也应该先对自己负责,根本轮不到别人。
“那当然就更加要负责了,而且责无旁贷。”都滚一起了,而且还长吻,再不负责那岂不是太误人子弟了嘛,所以邵凌源几乎毫无犹豫的就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责无旁贷?这个词儿我喜欢。那就请源源对我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吧?”既然都说的那么干脆了,那蒋光良还和她客气什么!
“我对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什么和你滚一起而且还长……长什么数秒钟啊?现在这种时侯,你看过谁那么疯那么不要命,不但那啥,还长那啥的嘛?”听了对方的话,邵凌源马上就不干了。这人也不能为了让自己负责,就这么胡编乱造,胡说八道吧。
“如果手术室的床会说话的话,会告诉你某天,我们曾经经历了什么。当然了,那几秒钟的长吻你是在睡梦中体会的,不过幸福感应该是一样的吧?还真要感谢无菌空间,给我了为所欲为的机会。”蒋光良说着,又想起了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
“手术室,睡梦中?混蛋,你竟然趁我晕过去偷袭我?”说到手术室,邵凌源突然想到了自己昏倒的那一次,所以这人是趁机占自己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