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米兰技术训练系统虚拟空间，空旷的球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刚完成射门的杨帆，另一个是正在做扑球动作的守门员。
当杨帆突破成功，进入大禁区，准备射门瞬间，那道防守他的虚拟身影，就凭空消失了。
足球如利箭般的速度，飞向球门的左下角！
守门员将整个身体伸展到极致，像极了一只长臂猿，从这棵树跳到另一颗书。
长臂猿的目标是树枝，守门员的目标是呼啸而来的足球。
一道白光闪过，守门员的手没有触摸到足球，足球以闪电一般的速度飞越了球门线！
当杨帆抬头看向球门的时候，足球已经在网窝了！
杨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成功了。眉角处爬上了喜悦，既然有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杨帆将眉角处的喜悦放在眼眶深处，他准备下一次突破射门！
这时他的脚步没有移动，而整个球场突然向前移动，他又站在禁区外十五米的地方。一道红色的虚拟身影，站在他身前五米处。
杨帆神色肃穆，深吸一口气，带着足球慢慢加速，再次强悍的杀向对方！
在这一组剩下的二十次训练中，杨帆突破成功了八次，射门成功了七次次。
七分钟后，金属声音在杨帆耳边响起：突破成功率24%，射门成功率22%。失败！重新开始！
第二组一百次的变向突破射门，杨帆把突破成功率，提高到35%，射门成功率，提高到32%。
这是一个很大的提高。然而还是无法达到完成目标。
杨帆没有沮丧的情绪产生，毕竟他的成绩在稳步上升。
金属声音响起：颠球放松五分钟。
一个足球凭空出现在杨帆的脚下。杨帆弯着腰，他感觉很累，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连呼吸都很困难。如小溪般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到草皮上。
虚拟空间的训练强度很大，节奏很快。在现实中，完成一次射门后，球员有时间慢慢走回到，开始带球的地方。
而在虚拟空间，一次射门完成之后，球门瞬间向后退，杨帆就马上要进行下一次练习。
所以就算杨帆的体能超群，他也有些吃不消。
杨帆把腰直起来，深呼吸了几次，右脚前脚掌，在足球上向后一拉，脚尖一翘，足球的飞了起来。杨帆开始了颠球放松。
……
四十分钟之后，杨帆苏醒过来。肌肉还是有酸痛感，浑身无力。他浑身是汗，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耳际，慢慢落在地板上。
杨帆躺在白色的木质地板上，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疲劳带给他的是身体挫败感，而金属声音带给他的是精神上的挫败感。
在他完成第三组变向突破射门练习时，金属声音说道：突破成功率34%，射门成功率31%，失败！训练结束！
数据没有提升，反而下降。
杨帆知道，那是自己体能下降造成的。杨帆心想，这真是一个变态的系统。连自己如此超群的体能，都累成这个样子，换做别人会怎么样？
这时杨小帆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主人，你不必沮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一听这话，杨帆恼怒了起来：“做得好，为什么没有成功？”
杨小帆却说道：“主人，变向突破这一项技术，按后面两组的成绩来看，你已经达到了职业级高段水平！”
职业级高段？杨帆很纳闷，他一点都没有成功突破的喜悦。因为，他刚才没有通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小帆说道：“主人，如果防守队员是职业级高段，你就可以通关。现在，防守队员的水平是大师级。
主人，球员的水平是这样认定的。停球技术不需要在对抗中体现，只要分数达到，就达到相应的等级。
有对抗的技术，比如你与职业级中段球员对抗，你的成功率达到50%，那就说明，你的水平也是职业级中段。
如果你的成功率超过75%，那你就比他高一个级，也就是职业级高段。”
什么？原来是这样！
虐待？这绝对是虐待！
为什么不将防守队员的设定为职业级中段？这样可以让人有种通关后的喜悦。
杨帆心里很生气，本来突破到职业级高段，是多么让人喜悦、兴奋的事情。然而杨小帆竟然把防守提高到大师级，让他没有一点成就感。
杨帆问道：“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杨小帆说道：“主人，防守队员是什么水平，并不影响你自己水平的提高。而且据我分析，防守队员水平越高，你提高的速度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