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书到一刻钟,你们端上一定酒水,价格比原来高一倍。我届时会引导宾客买酒,若是得利,这部分酒钱我与你们五五分成。”
明洛咬牙道。
戴七眉心微蹙:“要是宾客不买账呢?”
“那就是我书说得不好,我就不说了。”明洛展开笑意,也省得自己多费口水浪费时间,大晚上地,赶紧洗洗睡吧。
“哦?所以……等于是你的说书钱?”戴七转了转脑子,又补充道,“这条可以。不过之后具体再议。包括时长和你继续说下去的条件,比如只有一个宾客买了呢?”
“我与你一起出场,你可示意我继续,不足部分你补上即可。”明洛只是粗略有了个想法,实际来说,她担心的另有其事。
“第三呢?”戴七眼神微微往外一扫,又不疾不徐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们家有歌姬吗?我可以谱曲写歌,这是其中一首。老价格,一贯钱。”明洛又变戏法般摸出一张纸。
叠得四四方方,工工整整的。
戴七打从心底欣赏她,加之考虑到明洛作为医师的交好必要,她直接点头应允:“我不精通音律,不过钱我先给你。”
明洛默默点头,乖巧地等外边的事儿结束。
她托着腮,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她都不用怎么深思熟虑,八成是秦王这小年轻,在大老远地听到刘文静要被处死的消息后,按捺不住想见一面对方的心,带着最心腹的一部分班底,悄无声息地赶回长安来了。
否则……
怎么会出现在平康坊里,一副偷鸡摸狗的鬼祟样子。
动静渐渐大了起来。
还有要和戴七道别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