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傅凛鹤开的车。
时觅抱着瞳瞳坐在车后座,高姐也坐一旁。
一路上除了瞳瞳挑起话题,时觅和傅凛鹤才跟着她的话题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大部分时候,两人都是不太说话的。
彼此之间的那种客气疏离让年纪尚幼的瞳瞳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能纳闷地冲时觅瞧瞧,又冲傅凛鹤瞧瞧,但也没问出心里的困惑。
回到家后时觅就先去了洗手间洗漱。
刚住过院,她不习惯这一身的消毒水味。
傅凛鹤则是把东西都安顿好,又带同样在医院病床睡过的瞳瞳去洗漱,高姐则是负责买菜做饭。
一切有条不紊。
“爸爸,你和妈妈怎么了?”
洗澡的时候,瞳瞳还是忍不住纳闷问出了口。
傅凛鹤给她擦洗头发的动作一顿,而后看向她:“爸爸妈妈没事。”
“爸爸骗人。”瞳瞳明显不信,“你说爸爸妈妈没事的时候都不笑了。”
傅凛鹤只能摸摸她的头,温柔对她说:“爸爸和妈妈真的没事,瞳瞳别担心。”
许是因为他嗓音温柔了下来,瞳瞳脸上的担忧终于褪去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忐忑追问了他一句:“真的吗?”
“当然真的。”傅凛鹤软声应,笑摸了摸她的头。
小丫头脸上的担忧终于彻底褪了开去,小手撩着水花,说道:“我就想要爸爸和妈妈好好的,像以前一样。”
傅凛鹤笑笑,没有说话,但眼睑已经慢慢敛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