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顺其自然。”傅凛鹤说,“听从自己内心就好,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不是多大事。”
时觅轻轻点头:“嗯。”
傅凛鹤笑笑,手掌轻抚着她的头,而后缓缓低下头,吻住了她。
时觅也仰起头与他回吻。
夜还长,两人都不急切。
两人也鲜少有这样轻火慢炖的时候,以往都是一碰到一起就像被烈火点燃的干柴,一发不可收拾。
今晚反而多了些许从容。
但这份从容最终还是在渐吻渐深的缱绻里慢慢溃败,最终演化成再一次的激狂失控。
第二天傅凛鹤虽和往常一般早起,但并没有着急去上班,只是悠闲地陪着时觅和瞳瞳一起吃了个早餐,又一起散了个步,确定时觅真的没事后才去了公司。
时觅也开始着手找工作。
她想起时林和丁秀丽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堵的,还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沈林海以及沈清遥,但人一闲下来总难免会想起这些,好在原本已经和傅凛鹤商量好年后去上班,因而她也就开始着手投递简历。
虽说已经拜别了时林,但他人毕竟还在医院躺着。
时觅下午的时候还是给时林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了解时林的身体情况。
他骨裂得不算严重,医生评估过后终是决定不用手术,休养一阵就好,过两天就可以出院。
护工时觅继续给时林请着,一直照顾到他痊愈为主,也另外给他请了一个营养师,让营养师帮忙调理他的身体。
安排完时林的事宜后,时觅给林羡琳打了个电话。
那天在餐厅的谈话因为林羡琳哥哥的出现被打断,后来傅凛鹤让柯湛良送她们回去,林羡琳不知道是因为这么难堪的一幕被柯湛良看到难过还是他们都知道了她面临的难堪局面,回去路上林羡琳一路没说话。
时觅看她心情不好也没敢多问,瞳瞳也受到了惊吓,只能先紧着瞳瞳,除了安慰林羡琳让她有事找她之外,时觅也没能和林羡琳更进一步了解情况。
昨天给她打电话她说在上班,她也不好打扰,这才去了医院看时林,却没想到后来发生这么多事,也没心思顾及林羡琳的事。
这会儿终于闲了下来,时觅也还惦记着林羡琳的情况,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电话打了好几个却没人接。
时觅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赶紧给柯湛良打了个电话,问他林羡琳的情况。
“不是在上班吗?”柯湛良问,“早上看她去上班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