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哪儿?”傅凛鹤问,“我马上过去。”
“我在家。”时觅轻声说。
“好,我现在回去。”傅凛鹤说,“你先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
“好。”时觅轻声应,“那我等你。”
“嗯。”
傅凛鹤也淡应了声,挂了电话,看前方路口红灯转绿,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利落往左边一转,车头便调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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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辰集团地下停车库
时觅手捂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微抿着唇,迟迟没有拿下手机。
柯湛良早已着急看向她:“怎么样,傅总怎么说?”
“他现在回来。”时觅说。
柯湛良终于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只要你出手,就没有阻止不了傅总的事。”
时觅勉强笑笑,没有接话。
“那我先送你们回去。”柯湛良说,人已抱起瞳瞳往不远处停着的车走去。
时觅点点头,跟着他上了车。
“你别和他你告诉了我码头转让的事,省得他为难你。”上了车,时觅轻声对柯湛良叮嘱道。
柯湛良抽空回头冲时觅笑笑:“那也不会,傅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从不会无故为难下属,大是大非面前更不是什么糊涂暴君。”
除了涉及时觅的事。
这话他不敢说出口,省得时觅又为他担心。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傅总说的。”柯湛良笑着道。
傅凛鹤自然是不会为难他,但难保不会剥了他的皮。
有时觅替他拦着傅凛鹤,他自然是乐意的。
时觅点点头:“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