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挂着许多画,不过他们几个没一个对画有研究的。
也看不明白这里面的蹊跷。
古堡里的房间大部分都上着锁,只有小部分开着,里面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画。
他们来到了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面放着的画颜料还没干,看样子才完成不久。
谭枣枣指着一幅画惊呼道:“你们快来看啊,这幅画好奇怪啊!”
这幅画的确很奇怪,画上的是一个瘫在楼梯上的女人,风格是一贯的扭曲。
女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绕着楼梯一圈一圈的,似乎像是要被吸入漩涡一样。
阮澜烛靠近看了看:“这也是新画的,颜料都没干。”又问他们:“你们觉得像什么?”
油画上的是一个爬楼梯的女人,神色惊恐的看着画面外,那里似乎还站着什么东西,整幅画都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凌久时说:“是小素。我认得她的衣服。”
昨天晚上似乎是冲着凌久时来的,但他们并不知道两人换了房间,于是小素,成了替罪羊。
午饭依旧是牛排。
谭枣枣和凌久时昨晚都没有睡好,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几人决定先回去休息。
凌久时和阮澜烛一起睡在大床上,旁边的地上躺着谭枣枣。
元歌在他自己房间里,他既不想和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也不想和谭枣枣挤地板。
下午,天空中聚集了厚厚的乌云,淅淅沥沥的小雨砸在树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外面阴阴沉沉的,从窗户看下去还有好些人冒雨找着线索。
古堡很大他们还没全部查看完,没必要非得出去。
因为下雨,夜晚降临的格外早。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元歌站在窗户处看向灌木丛里,那里昏暗的没有一丝光亮,依稀能够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似乎换了个样子,城堡里似乎有什么人在透过油画看向床上睡得安稳的人。
而此时的凌久时,正疯狂奔跑在画中世界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