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利生要先走一步,刚摘下他的画眉鸟笼子,就听聂钊柔声说:“梁叔,从现在开始习惯我的工作风格吧,我会您,还聂氏长长久久走下去。”
“在香江走下去?走多久,阿钊,距回归只有八年啦,八年诶,以后香江的旗帜都要换成五星旗,谁知道新政府的戏会怎么唱,你要不现在布局,哼……”梁利生话说到一半,再点支雪茄,深吸一口两只冲天大鼻孔冒着烟,眼里满是忧愁。
只剩八年就要回归了,再不布局后路,等到回归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办?
……
聂钊只说:“回去路上小心,慢点开车。”
“放心啦,我都做人阿公了,开车当然要慢啦,安全到家最重要。”梁利生嘴里是这样说,但出了门开上车,一脚油门四轮只差离地,车比闪电还快!
聂钊回头,就见四个西服革履的彪形大汉一人提着一杆站在玻璃房外,正围成一圈在聊天,他疾步出门,问:“宋仔,阿柔呢?”
他话音才落,sam侧和宋援朝同时转身,好吧,陈柔就在他俩身后。
她是中长的头发,扎成了高马尾,还戴着护目镜和防弹背心,正在跟hank聊着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就抬起了头,但没说话,只伸出中指,把护目镜往上扶了扶。
确实切的说,刚才她是被四个男人圈在中间,他才没看到她的。
不过半天功夫,她已经跟三个外籍保镖混熟了,拍拍hank的肩膀,把手里的枪丢给他,她问:“老板来了?”
他的称呼怎么就变成老板了?
聂钊体贴的问:“要吃点宵夜吧,想在家吃,还是去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