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簿:“……”
她瞥了一眼正忍笑的慕容元洌和安公公,对期待的望着她的燕衡点头,“嗯,你爹说得没错,衡儿好看极了。不过衡儿你和你爹是亲父子,你应该让他跟你穿一样的,这样才显得亲近是不是?”
燕衡眼睛一亮,“对哦!”
他仰头望着慕容元洌,摇了摇慕容元洌的手,“爹爹,你快去换衣裳呀,你要跟我穿一样的,我们俩今天要做两只金灿灿的大元宝!”
慕容元洌幽幽的看了一眼阿簿,低头面不改色的跟燕衡说,“爹爹也想陪你穿一样的,可是爹爹没有这种颜色的衣裳。”
安公公很上道的卖主,“那王爷您一定是记错了,您有啊,一模一样的,小主子这一身衣裳就是用您那身衣裳剩下的布料做的!”
慕容元洌侧眸看着笑呵呵卖主的安公公,这是谁都想看他笑话?
阿簿对安公公说,“麻烦安公公去拿来,对了,还要跟衡儿一样颜色的金冠。”
“哎,燕主子,奴才这就去!”
安公公麻利的应了一声,跑出蘅芜院直奔长寿院去了。
慕容元洌抬手扶额,无奈的看向阿簿,“阿簿,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阿簿淡淡笑看一眼他,“那衡儿有得罪你吗?”
她低头跟燕衡说,“衡儿,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彩衣娱亲’吗?彩衣娱亲讲的是春秋时有个很有名的道教思想家,他叫老莱子,为人非常孝顺,都七十岁了有时还穿着彩色衣服,扮成幼儿,引父母发笑,逗父母开心——你说,他值不值得人敬仰,值不值得学习?”
燕衡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娘亲,又望望爹爹,然后问道,“值得敬仰,值得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