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铃疲惫地守在一个巨大的黑色虫茧旁边。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欧帕露斯急匆匆地从门外赶来,伸手用力地摇醒了雨霖铃,急切地大喊:“尤利,快醒醒!”
雨霖铃猛地惊醒,瞪大眼睛抓住对方的手扯开:“停停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欧帕露斯神色紧张地说:“尤利,不好了!我听到那个叫阿琉克斯的雌虫正在和那个白化虫在禁闭室里打架!”
雨霖铃眉头紧皱:“什么?怎么会这样?”
欧帕露丝茫然的摇头回答:“你不让我打开禁闭室的门,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阿琉克斯一直在叫,叫得好惨!”
雨霖铃听到欧帕露斯说的话后,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她一时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没有清醒过来。
雌虫和雄虫打架,雌虫被打的嗷嗷叫?
她急忙调开禁闭室的监控,接着,雨霖铃陷入呆滞,整个人像一具正在风化的石雕像。
欧帕露斯还在那摇晃着雨霖铃,问阿琉克斯是不是快被那个白虫子打死了。
雨霖铃的脑子瞬间想起了过去很多地球上关于父母躲在房里亲密,小孩一脸纯真的问在房间里做什么的笑话故事。
有一天,一对夫妇决定在孩子的午睡时间享受一些私密时刻。
他们小心翼翼地关上卧室门,确保不会被打扰。
然而,他们的孩子突然醒来了,并哭着推开门,哭着喊道:“爸爸你为什么要欺负妈妈?”
‘真想把这帮虫都丢进外太空!’雨霖铃感觉自己就像小孩的任课老师,第2天被故事里的小孩子拉住跟她倾诉自己昨天发现的“小秘密”。
她看着欧帕露丝纯真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心智还是小虫崽的雌虫解释禁闭室里的事。
雨霖铃只能僵硬的学着那些父母的话术忽悠欧帕露斯,
雨霖铃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道:“欧帕露斯,你之前把那个雌虫打伤了,他可能伤口还没好,突然碰到了才会叫的。”
欧帕露斯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雨霖铃,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所影响。
“可是,我不仅听见他叫唤,我确实听见他被打了呀!”
谁知道欧帕露斯听力极佳,不但完全没有听信雨霖铃的忽悠。欧帕露斯歪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声情并茂地复刻了一段他听到的声音。
雨霖铃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欧帕露斯不仅没被忽悠住,还来了这么一出。
雨霖铃有些尴尬地说道:“哎呀,你这虫崽,怎么不听我讲!“
这声音刚好被进来的塞德林听到,赛德林也僵硬在原地。
“赛德林!”雨霖铃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让赛德林来对欧帕露斯开展教育。“欧帕露斯!快,抓住赛德林,他知道你问题的答案!”
赛德林惊恐的被欧帕露斯控制住,拖拽进舱室内。
欧帕露斯将刚刚自己听到的情况复述给了赛德林一遍,赛德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哀怨的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雨霖铃问:“不是!为什么是我来?!你不行吗?”
“我不行!”雨霖铃豪迈的双手叉腰很是坦然的说道:“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