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婀一下抽出鞭子,毫无预兆的朝陆香橼攻去,陆香橼反应也极快,一把握住了鞭子。
虽然他握住了鞭子,可鞭子的尾稍还是在他手背上留下一条鞭痕。
他看着姜婀,眼神也不善,甚至立马就想跟她决战。
姜婀也不示弱,目光依然坚决,觉得陆香橼就是一个小人。居然勾引她姐,或者根本就不是勾引,是他威逼。
“说,你把我姐到底怎么了?”
“不可理喻,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救你姐。行,拖吧,反正你姐的生死与我无关。”
只是,他娘也在穆萨格尔齐手里,可恶。
陆香橼还先一步带上了帷帽,掩藏了手上的鞭痕,往外走去。
姜婀追了两步,没追上,他直接就走了,根本不跟她有商量的余地。
看到他直接下了楼,姜婀此时却不好也跟着下楼,便又回了屋子里坐了一下,想了想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蠢女人,居然打伤在他手背上。出了楼外楼,他闪身,一下躲进了一辆马车上,吩咐道:“回别院。”
看着那鞭痕如此明显,他伸手用指甲在手背上抓了三道抓痕,顺时三道抓痕流出小血珠,掩盖了鞭痕。
坐在那车上,他的表情更冷,闭眼冷笑:格尔齐,你个蠢货,真当他在意她?
他拿出那块血红的玉佩,廉价不说,还是块有瑕疵的,他随手丢在了马车上,然后那玉佩滚落到了凳子脚的旁边款着后就此不动。
她买的玉佩?
本来他还不信,不信格尔齐真的抓了姜家那蠢女人,在刚刚姜婀的神情下,他确定了就是她的东西。
这块玉佩被格尔齐和那封信一起送来的,这些他不关心,也不身在意,就是不知道那块牌子有没有被他搜到。
若真被搜到,他就白忙活了。
但仔细一想,应该是没有。
以穆萨格尔齐的行事风格,如果真的知道牌子是被他偷走,且藏起来,肯定不会轻饶他和他娘。
就是因为没有找到这块牌子,所以他心里还没有底,所以才更加急切的等他带着嫁妆回去。
他现在还不敢篡了老汗王的位,倒是时时刻刻的在弄权。
只是,格尔齐简直就是卑鄙,居然还真拿了姜妩,姜妩跟他什么关系呀,值得他大费周章的虏了去?
不过是个无他无关的女人,要杀就杀,他格尔齐又不是做不出这等事,偏来告诉他?
平生最讨厌被威胁,却又时时刻刻被威胁。
想到这里,陆香橼一拳打在车壁上,发出声响。
外面的心腹巴霍鲁猛的感觉马车一阵晃动,却又没了动静,里面安静得出奇。
他不敢问,只安心赶车,却还是知道,他主子这次怕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姜婀手脚冰凉的出了楼外楼,然后又迅速回到了李珍的喜宴上,她有些坐立难安。
她大姐在冀州城里,没事绝对不会外出,如果在家里被虏了去,那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办到。
乌狄国的大皇子,想要胁迫六皇子,却抓了她姐,听起来是个笑话,可谁又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