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帝跟着走近,“即墨北歌倒是对你尽心。”
傅荣华闻言抬眸,“陛下想说什么,陛下莫不是真怕了,一个白州而已,臣妾记得,陛下从未放在心上。”
玄稷抬起她的下巴,“一个白州,荣华没看到吗,如今的几大州,似乎在圣女墓以后,对宣朝多有怠慢,你说这天下是否真要再起风云。”
傅荣华轻笑,“陛下如今倒是担心了。”
玄稷冷笑,“一个死人的墓,却给了他们造势的胆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眉间有戾气,却也藏着极深的渴望,傅荣华内心一沉,她知道玄稷要什么。
想起谢予说的话,她就知道,世人皆想奇术,恰好伽蓝有,而玄稷显然是比别人知道的更多。
她偏头,“陛下若是不在意,又怎会来。”
玄稷松开手,“朕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傅荣华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
玄昭帝将人拥住,“天下本就是朕的,自然不存在重新得到,”他一下一下抚着傅荣华的长发,“荣华可愿同朕共赏。”
傅荣华无声的笑了,“臣妾不是一直都在。”
玄稷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可是你却想同朕对立,不是吗。”
傅荣华莞尔。“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臣妾想要的,陛下已经亲自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