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看着目前的小波，闪过一丝掌控全局的得意。
这个实验很成功，原本死神虚化实验在尸魂界已经进入瓶颈，后来虚圈的空间节点重新打开，进度飞一样的发展，现在只剩下求证的尾声。
还有制造特殊的虚的实验也应当继续了。
不过，下方的大虚们闷不做声，仅仅是观察了小波一会，便不再注意，都是瓦史托德，谁会关注外力晋升的亚丘卡斯？
“小波。”拜勒岗说道。
“是。”
“等会随我去萨尔阿波罗试验室。”苍狼空洞的声音散发出一丝睿智。
小波迟疑了一会，脸上微微发紧，过了一会便拜倒在地：“是。”
拜勒岗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
“是。”
这名死神口中更为强大的力量，应该就是来自那名崩玉，按照拜勒岗的预想，小波的潜力不大，能走到这一步也是机缘巧合，灵压雨，败入拜勒岗门下吞噬大量不臣服的顶级亚丘卡斯。
几乎已经到了顶峰，只差一步，却是咫尺天涯。
蓝染已经出手，就要看蓝染有没有对小波暗中下了手脚，没弄清楚之前，不会轻易接受蓝染口中更强大的力量。
况且，目光定在李川身上，瓦史托德更进一步的生命层次。
有很多种选择，至于对方会不会提供方法，不提供也没事，当下有成功的案例在眼前，拜勒岗自信也能做到这一步。
和他一样想法的还有其余大虚，虚圈每一位瓦史托德都是天之骄子，万中无一，这么想也很正常。
没有原着里面的那么不堪，李川对他们的态度也很满意，实力提升了，脑子也提升了。
“李川。”蓝染看向李川。
“是。”
“能给我们讲述一下王虚吗？”
话音刚落，所有人呼吸猛地一窒，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尤其是拜勒岗。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眼中冒着火热，没有任何瓦史托德能抵住这样的诱惑，即使是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的小伙伴也安静下来，耳朵纷纷竖起来，不放过丝毫细节。
“我们从亚丘卡斯进化到瓦史托德后，就再也没有继续进化的信息。”
“我曾经也疑惑过，瓦史托德上面难道再也没有更强的生命形态？”
蓝染，尸魂界迟早会知道这些信息，透露部分信息也无伤大雅。
不过，怎么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没有人插话，也没人催促李川步入正题。
“直到有一天……”说道这里，略作停顿，扫视一周，一个个都目露渴望。
葛力姆乔困，诺伊特拉在兴奋之余也多了一分失落，本以为可以独享的，重新打起精神。
“我吞噬了很多死神，灭却师。”
很多死神？很多灭却师？有的人似乎找到了关键点。
“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我的虚洞发生变化。”
说到这里，李川低头装作思考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