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陈墨猜对,刘永仁的脸色不太好看,因此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已全部知道,何必还问我。”
“我之前在江河县打听到,王舒向县城的各个商户收取除税钱外的例钱,也就是所谓的保护费,而你就相当于王舒的打手,专为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一旦这些商户有人不听话,不缴纳例钱,他就会让你去教训不听话的商户,而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福泽客栈的张掌柜,应该就是没给王舒交例钱,所以才有了那个下场吧?”陈墨道。
刘永仁没有说话,不过眼中的惊讶,足可以说明他心中的震惊。
看来陈墨已经调查王舒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是要对王舒下手吗?
陈墨当他默认了,继续道:“那么再让我猜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如此霸道,还能吩咐你一个五品武者,却至今没有出事,想必他上头也是有人吧。”
闻言,刘永仁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眼中带着一丝慌乱。
他连这个都知道?
“你到底是谁?”刘永仁艰难的抬着头,看着陈墨。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王舒上面的人是谁,我便算你将功赎罪,考虑放伱一马。”陈墨找个凳子,放在刘永仁的面前坐下。
“休想。”刘永仁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
“嘴还挺硬。”
陈墨屁股微微挪动,翘起凳脚,落在了刘永仁的手上,身体一用力。
“啊…”痛彻心扉的哀嚎从刘永仁的嘴里发出。
刘永仁疼的关牙紧咬。
“说不说?”陈墨道。
“有本事你弄死我?”疼痛激起了刘永仁的逆发心理,还对着陈墨怒吼了一声。
“骨头还挺硬。”陈墨咧嘴一笑,不过他暂时没有继续。
这里是青楼,在这里审讯不好,换个地方。
而且他离开众女已经许久,该回去和她们报个信了。
…
与此同时。
大泽城朱家园林。
朱家园林之大,湖石之奇,堪称夏林第一,朱家也一门显贵,拥有卫队数千人,且招揽了夏林大半的江湖高手为自己所用,养在园林里。
夜色之下,凉亭中,朱家家主朱墉与夏林的郡守正在喝着小酒,听着琴乐,赏着舞女曼妙的舞姿。
身旁还有姿容娇妍、身段窈窕的美貌婢女伺候,好不快哉。
“朱兄当年走的那一步棋,可真是巧妙呀,谁能想到,局势居然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老弟佩服、佩服。”夏林郡守陆望给朱墉敬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