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箖儿被陈墨这通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感到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而陈墨这个大渣男,见林箖儿不闹腾了,来了个以退为进,道:“我想好了,就算得罪信王又如何,若是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娶进门,算什么大丈夫,我决定了,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此话一出,姜琪和白淑玉都是无比羡慕的看着林箖儿。
墨郎为了她,连信王的话都敢违背。
林箖儿感动坏了,一把抱住陈墨,柔声道:“不,墨郎不要,是我...我误会你了,如今信王权势顶盛,墨郎你千万不可为我得罪了信王。”
“不行,若是这样,箖儿你怎么办?”
林箖儿内心纠结了一番,随后说道:“反...反正我...我非墨郎你不嫁,大...大不了,我就做墨郎你的侍妾好了。”
墨郎能为了自己去得罪信王,那自己退让一步又如何。
只要墨郎爱自己,妻和妾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若真是赐婚,对墨郎的前途也是极好的,我不能耽误了他。
林箖儿埋在陈墨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
“箖儿,我陈墨何德何能得伱如此深爱。”
“墨郎,你别说了,我心甘情愿。”林箖儿抬起头,深情对视着陈墨的双眼。
看着其精致的容颜,陈墨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林箖儿勾住陈墨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
林箖儿似乎是刚练完功就过来了,衣服也没换,身着一袭红衣,腰间系着人字甲,将那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脚上穿着一双长靴,下身是皮裤。
说是皮裤,也不太准确,像是一种皮质的长袜,只包裹住了小腿,浑圆白皙的大腿暴露出来。(形象参考云樱的原皮。)
坐在陈墨的腿上,让陈墨的大手不自觉的就放在其大腿上抚摸了起来。
姜琪、白淑玉两女看得小脸微红,对视一眼后,相继离开了大厅,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
与此同时,扬州通往南阳的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正徐徐前进,马车的周围,全都是身穿甲胄的壮硕大汉,骑着战马,目光警惕的打量着周围,护送着马车前进。
马车里坐着两名女子,从两女的穿着来看,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主子,谁是仆人。
身穿淡黄衣裙的侍女看着主子说道:“大小姐,你终于想明白了,扬州虽好,但也比不得京师的繁华,如今皇后娘娘把我们接到京师享福去,这可是好事……”
主仆的关系不错,即便主子已是虢国夫人,可侍女依旧叫着大小姐。
被唤作大小姐的女子正在低头绣着一个香囊,听到侍女的话,微微抬头,其双眉细长,嘴角纤薄,一张脸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身袭白裙,说不尽的优雅:“京师虽然繁华,但是非太多,比不上扬州的安稳。”
侍女似懂非懂,道:“那大小姐怎么答应了皇后娘娘?”
“多嘴。”女子嗔了侍女一声,脑海中却回想起了妹妹在信中所说的那一句话。
陈墨在京师,速来。
侍女吐了吐舌,看着大小姐正在缝制的香囊,道:“大小姐,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吧,路途颠簸,大小姐好好休息。”
“不用,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
十月份。
南方又闹起了造反,虽然弘成帝说三年不纳税,可南边的地租却一分都没少收。
百姓活不成了,直接怒起杀了当地的地主乡绅,情况愈演愈烈,南方各地响应了号召,到了后面,甚至把永城宁家派去收租的管家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