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赵丽来到了皇宫。
“丽儿,怎么今天想着进宫啊!”皇上赵民安听禀报后,就疾步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想你了!”赵丽笑道。
“哈,哈,父皇也想念丽儿,你都多久没来看父皇了,心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了啊?”赵民安笑道。
“儿臣,这不公主府一竣工就过来看望父皇了吗?”赵丽说着还嘟着嘴,撒娇般。
“哈,哈,丽儿公主府已经竣工啦。好,好,好!”
……
寒暄了几句,赵丽把叶寅的事、还有金霖城发生的事情,给其禀报了下。
闻言,皇上赵民安狠狠地拍打着案桌:“什么?此话当真,这逆子,逆子啊”说着,看向一旁的高连。
高连会意走近弯腰拱手,听候差遣。
“你去,吩咐下去,禁足三皇子赵信一个月,这逆子,干的叫什么事?”
“诺”高连闻言就退出了寝殿。
幸好叶寅没在当场,如果在的话,肯定会吐槽:
这亏得是皇氏中人,此等大事,就一个禁足一个月,就完事。如果是平民百姓这么干,那就是谋逆,砍头都是轻的。
高连走后,皇上赵民安,郑重地问道:“丽儿,你说那个叫叶寅的,把两门技艺都交付于你,只是要求放了他的老哥,还有金霖城的经营权、生产权?”
他还有些难以置信,这可是造福百姓的功德啊,如果一旦实施,那史官将会在历史,给他画上浓彩的一笔。
他都有些激动不已。
“嗯,是的,父皇,儿臣未经您的同意,就答应了他了。”赵丽说着,低下头,像极孩子未经长辈允许就自作主张、做错事的孩子般。
“哈,哈,答应的好,不说只是两个条件,就算十个又如何,这功德无量啊,丽儿做的好!”
赵丽难得看到父皇开怀大笑,心里也兴奋不已。
每次见到他这父皇不是为了外邦忧心忡忡、就是为了百姓愁眉不展、又不就是为了天灾人祸而抓脑挠腮。
在其位谋其职,谁都不容易,就连她这位从小在皇宫长大的公主,也不容易。
这十几年来跟她的父皇都是见不到百次面,每次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也没有体验过平民百姓那种简单且淳朴的父爱。
不时,皇上赵民安高喊:“来人!”
数息,一名禁卫走了进来,赵民安继续道:
“按朕的指令,拿着这块令牌,去金霖城地牢把那个叫张……智博给放了!”
回头看向赵丽:“丽儿,你说这两门技艺都是那个叶寅折腾的?可他为何之前不献技,为何等到现在?”
闻言,赵丽心里不经意间想起了跟叶寅的点点滴滴,虽然没见过几次面。
从岳红、岳藻口中---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奇男子;
从夫子吴泳口中---他是一个朽木不雕的废材;
从她与他的接触---他就是一个爱财如命、吊儿郎当的人。
至于为何要献技,还不求钱财回报,苦笑道:“估计是出于无奈吧!”
闻言,皇上赵民安,也是一阵苦笑:可不是吗?,一个是皇子,身体流淌着龙的血脉;一个是平头老百姓;民不予官斗;就算他想斗,那也不是一个级别;幸好公主府册封就在静平村,公主也在;不然,他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求救无门。
于是问道:“那你觉得叶寅怎样?朕也没见过,要不给他一官半职,这也算是他献技的封赏,如何?”说着,心里还在盘算给他什么官职好,才不会引起朝堂百官的反对。
“父皇,就依他的条件就行,他估计对官场不在意!”
“哦,为何,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