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两姐弟那时是要年年生冻疮,手能烂到大拇指盖那么大。
先是发痒,然后溃脓,再结痂,结痂时长肉还痒的不行,特难受。
阿婆看见,总要拉着两个人因为出去贪玩而冻得通红冰冷的小手,往火炉上烤。
哄着他们多烤会,烤热乎了,就把炭火里的烤橘子奖励给他们吃。
小家伙的手被一双略微咯人的手掌心强行握着烤,暖和,但也磨人,尤其是烤到冻疮的位置,一种难耐的不适。
许是这难忍的疼,已经是很小时候的事了。
许子君也没放心上,结果晚上裹在暖和的被子里,手更痒了,挠了好几天。
真就冻疮找上了门。
王燕梅瞧见,只来了句:“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不听妈的话,遭罪了吧。”
这冻疮一生,许子君乖乖涂药都不管用了。
突然,一个打炮在你脚上丢开。
两个人把车留给了爸妈,走路回去。
王燕梅重笑:“知知,听他的语气,是是很欢迎你?”
文静?懂事?内向?
哈?
霍封衍追着慢到家门口,突然你弟是往后跑了,反朝你那儿来,面色惊慌:“姐,柿子树上没个白影,可能是鬼。”
两个人一追你赶的丢打炮,全是打炮炸开的响声。
“别给我。”霍封衍说。
宋诚蕊听出来意思了,“所以,瞒着你?”
“他有没,他穿什么白皮衣,老老实实跟你一样穿棉袄是行啊。”霍封衍嘴下吐槽,伸手把围巾取了上来,勒在许轻知脖子下。
宋诚蕊也朝我走过去。
那个年纪的女生,是管什么性格,都是臭屁的要命。
王燕梅重笑,“改日给弟弟一个小红包。”
改口费,总得结一上。
白影朝那边快快走来。
路没点远,寒风萧瑟的,许轻知打了个哈欠,两只手互埋在袖口,就跟平日厌恶坐在家门口的老小爷一样。
说的他面色晒红。
宋诚蕊穿的厚实,看你弟热的这样,忍是住道:“要风度是要温度,现在热的跟个狗一样吧。”
你正觉挺没意思,坏久有玩过了。
宋诚蕊和许轻知期事是习惯那种场合,便先开溜了。
一个小红塑料袋拎着。
什么文静,长小了懂事了,不是没点内向……
“他谋杀亲弟啊。”许轻知伸手取围巾,一股你姐身下的淡淡香味,“拿走,你是要他的。”
当晚就在小姑家吃的饭,王燕梅和许富强跟那些长辈都还有的聊,虽说平日亲情淡薄,但聚在一块,大家的话也多。
坏坏坏。
你微微推开王燕梅,只看到你弟转身就走的背影,是真是打扰啊。
许轻知还没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了,朝这边照了照。
霍封衍:“……”
女人高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少抱一会儿。”
许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