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撞掉我的糖葫芦的,小孩子便能由着她任性吗?”挽笙不服气地顶嘴。
君蓦然正想教育他几句,温瀛却道:“媆媆说得对,我那小女从小便娇纵惯了,瑜儿又爱惯着她,有人打压下她的威风才是好的。”
温瑜又是一笑,道:“我这次来便是给三娘子赔罪,之前多有得罪。”
温瑜身后的人适时的端上托盘,里面赫然是红润透亮的糖葫芦,足足有十串。
挽笙身后的阳春,看得眼睛都亮了。
这应当是凤阳城醉香楼里的师傅做的,别的地方可做不出这样色泽动人的糖葫芦来。
“这是我答应三娘子的十串糖葫芦,”温瑜抬手指了指托盘上的十串糖葫芦,“另外,日后三娘子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也可遣人来寻我。”
“谁稀罕啊。”挽笙不悦的瞪了一眼糖葫芦,阳春却笑着上前接住了。
还不忘夸一句,“温世子果然是知恩图报之人。”
挽笙真想在阳春脑袋上敲几下,几串糖葫芦便收买了,她还没让他道歉难堪呢。
“君叔叔,我与令爱有些话想单独说,不知允否?”温瑜也不恼挽笙的无礼,甚至越发觉得这女子有趣。
君蓦然闻言,抬眸看了温瑜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道:“去吧,小心些。”
温瑜这便起身,走向挽笙。
“谁要跟你单独说话啊?”挽笙一脸不快。
却被一脸微笑的温瑜暗暗拽着袖子拉走了。
在场的千金看向挽笙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敌意,不对,是很多分。
毕竟温瑜生的俊美,看起来是有礼的翩翩公子,又身份尊贵,是北凤国不可多得的好郎君,谁若嫁给他,定是修了几世的好福气。
女眷们离主座有些距离,并不知二人方才说了什么,只知道温瑜拽着挽笙的袖子走了,这得多暧昧。
两家长辈本就交好,如今他们又如此行径,想来结为夫妻定然也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被拽着离开的挽笙若是知道这些想法,只怕会被气笑。
与温瑜,她还真没什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