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眼泪突然滚掉下来:“我不是想自由挑选主子!我就是……就是不想做通房!你这不是霸王硬上弓么?你是个读书人!这样,这样……简直是有辱斯文!”
都哭了?
还敢骂他?
看样子,这丫头是真不想跟他。
这个认知,突然让陆灼很不爽。
他看着夏安安,语气真正冷了下来:“读书人?有辱斯文?谁告诉你,我是个‘读书’人?”
夏安安:“你不是状元么?难道你不是读书人?你不仅是读书人,还应该做天下读书人的楷模!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把我收房,还想强迫我,我……”
她说着说着就失了声,定定看着陆灼举到她面前的一块腰牌。
那是块象牙腰牌,上方铭云纹,下方从左到右横写“卫”、“衣”、“锦”三字。
再往下则是:锦衣亲军所副千户陆灼。
“锦、衣、卫?”夏安安眼睛越瞪越大,突然结巴起来,“这……这……奴婢听说,您……您是本届状元郎来着?难道是讹传?”
陆灼嘴角弯了弯,显得有些坏:“本千户只是闲来无事,顺便考了个状元而已。”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您特么是凡尔赛本赛么?
陆灼慢条斯理将腰牌放回怀里,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恐惧,问:“你知道什么叫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