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衣袖底下的手猛地一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西姜侯中毒不过几日,西姜世子怎么也不可能就听闻想消息,率军前来,若真如此,只能说明,他早早的便入了殷都,西姜有了不臣之心。”
顾庭芳不要,只是眸光深邃的看着殷鹿竹。
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看懂过眼前的殷鹿竹,她就好像是一团迷雾,越是了解,越是不透。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庭芳突然道:“你与沈南箫何时有的暧昧关系?”
暧昧关系?
有一瞬间,殷鹿竹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他深深的将顾庭芳看了一眼,“臣与他,点头之交而已,哪里来的暧昧关系,若说暧昧……”
她突然凑近顾庭芳几分,男人身子猛地一阵紧绷,有了些许坐如针钻的味道。
“我与君上不是更暧昧么?”
随着说话,殷鹿竹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耳侧,让一向冷硬的他脸颊泛起了丝丝缕缕的绯色。
他往旁边挪了挪,有些气急败坏:“离孤远些!”
瞧着他那明晃晃的嫌弃,殷鹿竹也不恼。
“君上若没事便走吧,臣要歇息了。”
“你这地方,孤便不爱来。”
丢下一句,顾庭芳起身便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