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姬砚沉来到殷鹿竹身旁,低声问道,“你又哪里不舒服?”
听着他声音里忽视不掉的不耐,殷鹿竹抿了抿唇瓣。
抬手,她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指了一下白言辞,语气无辜,“帮我把他的皮剥下来。”
姬砚沉瞳孔不可置信的一缩,他惊讶的看着殷鹿竹。
先前,她命人穿了玄卿的琵琶骨,如今,他还在府里躺着养伤,只待痊愈就要被逐出府去。
如今,她却要剥了白言辞的皮?
就在姬砚沉怀疑自己幻听的时候,殷鹿竹又默默的补了一句,“中途不可死亡,我要他清醒的感受这这一切。”
说着,他抬手拽了拽姬砚沉的衣袖,“我相信以你的医术,一定能做到的。”
与他对视的瞬间,姬砚沉心中忽然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他迅速的移开目光,然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姬砚沉将手中的药箱放下,很是熟练的拿出了几把薄如蝉翼的刀片,还有剪刀。
他沉声问道,“剥皮刑法的三种方式,方法一,从脊椎下刀,有如蝙蝠展翅,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说着,姬砚沉看了一眼殷鹿竹,解释道:“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残忍程度不亚于凌迟之刑。”
曾经,这白家大公子也是欺负过这殷世子的他知道,难道,正因此事他便公报私仇?
迎着姬砚沉怀疑的目光,殷鹿竹也没有多做解释。
她道:“第二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