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捏着车辇扶手的手猛地一紧,“是白言辞伤得你?”
还不等殷鹿竹说话,殷景朝便冷哼一声,“哼!好个白金垣,好个荣国候,竟教子无方,伤我鹿竹!”
说着,他将一块令牌递给殷屏,“调一万驭冥军围了荣国候府,今日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便让他荣国候尝一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儿!”
“……”
殷鹿竹怔怔的看着殷景朝,一时忘了反应。
瞧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心和愤怒,她忽然鼻头一酸,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心中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有些酸涩,有些苦楚,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殷屏看了一眼殷鹿竹,丝毫没有怀疑殷景朝话里的真实性。
他接过令牌,“是,王爷!”
就在殷屏转身之时,殷鹿竹叫住了他,“不是白金垣。”
殷屏脚步微顿。
殷景朝眨了眨眼睛,“不是他,那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放眼整个殷都,也就这白金垣跟你不对付,处处找你麻烦。”
“是沈南箫。”
殷景朝:“……”
抿了抿唇瓣,殷景朝默默的看她一眼,“伤口还疼么?”
“疼。”
殷景朝一噎,“那让姬公子给你多吃点药。”
“父亲不是要替我讨回公道么?”
“咳!”殷景朝轻咳一声,“为父看你也还算精神,想来也是无甚大碍,忍忍就没事了,为父还有事,便先走了。”
殷鹿竹:“……”
姬砚沉将一瓶药放到了桌上,临走前他瞥了一眼殷鹿竹,“听说你要与那白金垣单挑?”
“嗯。”
姬砚沉复杂的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提着药箱走出了奉安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