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分配,让红桃心里恼火不已,她好歹也是排第四,而且也完成了交易,没道理在她之后的人分得比她还好。
“让开。”下一个被喊到名字的人走上前来,很是厌烦地推了一把。
红桃被推个趔趄,眼神一瞪,“你是赶着去投胎,还是赶着去见阎王?”
说话之人立马怒了,指着红桃,“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红桃一肚子的窝火正好没地儿发,冷冷一笑,“幸亏早饭没吃多少,姑奶奶看着你这张脸,着实倒胃口。”
一边说一边擒住那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与此同时伴随着尖利的惨叫,所有人都惊得心下一跳,再看那手指,怪异扭曲,定是断了。
“下次再敢这么没大没小,姑奶奶直接断你一掌。”红桃没好气地擒住那手指,又是咔咔两声和惨叫,众人又惊出一身冷汗,再看那手指,又恢复了原状。
现场顿时一片诡异安静,没人说话,但脸上无一不是惊惧,即便是官差,也被惊吓得心怦怦直跳。这小姑娘,这么狠?!
被断指的少年痛得哇哇大哭起来,转向官差诉冤,“大人,您要替草民做主,这死丫头公然行凶,快把她抓起来。”
红桃呵笑一声,“公然行凶?”然后眼神幽幽看向其他人,“我行什么凶了?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你断了我手指。”少年又哭又叫,指着自己红肿的手指。
红桃盯着看了几眼,一脸无辜,“你这手指不是好好儿的吗,哪里断了。”
“你...你无赖。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年顷刻间被断指又接指,心里已经怕了,一边指控一边后退。
红桃没好气地哼一声,“这就对了,别着急,等我话说完,自然就轮到你。”
然后目光转向前方的官差,咧嘴一笑,“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不仅完成了考核,我还完成了交易,我可是计了一百铜币。”
官差回过神来,却是脸色一厉,“放肆,竟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行凶。”
红桃委屈摊手:“大人,我这人生来力大无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怎知他那么脆,再说,我不立马儿又给他接上了吗。”
“还敢狡辩。”官差又气又恼,还敢在他面前嚣张,“来人。”
红桃无奈一声,“大人,您若是这样办事儿,那我只能去见州牧大人,请他老人家主持公道了。前些天我阿兄收到州牧府送的礼,我们家正打算去拜谢呐。”
官差一听这话,先是狐疑,不过很快又联想到这丫头是这么多年来头一个不满岁、且还是女儿身的房牙,心下又觉得或许真的和上头有关系。
这事儿若是闹到上头去,那就不好看了。遂想了想,总归没闹出什么大乱子,便按下这事儿不究,不过对于分配的事,却还是一脸严肃。
“你虽完成了交易,但你找了房虫,分了他四成佣金,这不合规矩,你扣除六十铜币。”
红桃一听,怒了,“找房虫怎么就不合规矩了?房牙和房虫本就是互相配合,相互依存,何况你们只规定不能找房牙,可没说不能找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