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早期是做什么营生的,整个帝都都很清楚。
尤其是封奶奶,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了的,即使后来封家改行做起了干净的生意,封南书当了律师,封奶奶过去手里的那些资源,还是有的。
沈家再有能耐,也不敢去惹封奶奶。
而顾家,顾景墨想想自己的母亲,算了吧,不可能维护时依分毫。
“阿墨,若她能给沈知秋配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用一块肝若能把自己爱的男人换回来,说不定她知道后,会愿意。”
“不行,更不能!”
顾景墨语气坚定。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既然还爱她,为什么要与沈知秋纠缠不清,别告诉我,你已经不爱她了,你糊弄别人可以,糊弄不了我。”
他与沈知秋之间的事,他不想提,现在更不能提。
封南书若是知道,一定会告诉时依。
“她已经捐过一次肝!难道要用她的性命去换沈知秋的命吗?”
顾景墨的声音很大,封南书耳朵嗡嗡作响。
顾景墨把时依曾经给周太太女儿捐过肝,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封南书。
封南书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世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顾景墨的担忧不无道理,沈家若知道,时依可能会命不保,甚至顾家都有可能把时依推出来,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背地里害时依,或者明面上让时依过不去。
“这事切记不能跟她说,她心太善,她若知晓,说不定真会放弃自己的命。”
“没人会那么傻,她自己还不清楚她捐过一次肝吗?”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她会。”
顾景墨将初次见到时依的事情告诉了封南书,想必周太太女儿的事,也是时依自己愿拔刀相助的。
封南书的心在颤。
说起来,他对时依的了解并不多。
如此,更让他心疼时依。
“阿墨,如果你是这个原因,才收回你上次说的那些话,我不接受。”
封南书并不想乘人之危。
“你了解我,我同样也了解你,你对她不止是有好感。”
说这些话时,顾景墨比死了还难受。
两个男人都握着电话,陷入沉默。
许久,封南书才开口说:“阿墨,我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夺兄弟所爱,至于你和沈知秋之间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早点理清,我可以帮忙你照顾好他,若你一直都没有办法解决,她以后也不再爱你,我便不会轻易放手,你想清楚。”
封南书把话说到这件份上,也是全了兄弟之间的情义,顾景墨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谢了。”
随后,封南书便给他律所那位律师的太太联系。
结果人家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除了血型库里有资料之后,很多医院内部资料也会留下这些特殊血型的个人资料,以备不时之需。
封南书只好把这个情况告诉顾景墨。
既然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那么时依由封家护着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