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也不着急,“这样啊,朔月。”
“奴婢在。”
云溪慢悠悠开口,“把她们带出去,分别关押起来,一个个问,审出几个名字,就罚几个人;若是答案都不一样,那就一起罚,杖三十后发卖人伢子,若是没有人招,关上十天,再把这些人放了。”
朔月很兴奋,“奴婢知道了!”
五个侍女被关了三天,期间只有水,第四天就有人撑不住了,“朔月姑娘,我说……”
有人撑的久一点,直到第七天,才挣扎着吐出一个名字。
朔月疑惑的将得到的结果告诉云溪,“她们每个人说的名字都不一样,王妃,这怎么办?”
云溪啜着茶水,“我看的不是结果,这几天,院子是不是清净不少?”
朔月想了想,“好像嚼舌根的人是少了……”朔月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王妃,您这招杀鸡儆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这些人关系好又怎么样,面对这种紧要关头,只要有一颗怀疑的种子,她们自然就会互相猜忌,从而自发规范自己的言行。
事情被解决了,时景言甚至都没意识到院子中少了几个人,因为近来他一直在琢磨着找些方子给云溪泡澡按摩。
时候还早,时景言没去偏殿,而是待在云溪的卧房中给云溪按摩酸涩的小腿。
“太医说,每天晚上按摩,你晚上就能睡得更安稳。”
时景言每日除了处理朝堂之事,还要挤出时间去找太医学专业的按摩手法,就是为了云溪怀孕最后这两个月能轻松一点。
时景言甚至还有点儿骄傲,“太医说,这按摩力气就是要重一点儿,若是换了你那两个侍女来,这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云溪被按的很舒服,屋子里暖融融的,云溪有些昏昏欲睡,“嗯……”
时景言抽空抬起头,这才发现云溪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时景言这才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半炷香后,云溪的呼吸平稳了,时景言小心提着衣角从榻上下来,给云溪把被子掖好,才轻轻关门到偏殿中去。
第二日,云溪一身轻松起床,用了些清粥小菜,又溜达着去了荣王府。
荣王出门去了,只有阮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阮软身子太纤细,月份又还太小,以防万一,云溪特意叮嘱了前三个月尽量不要长时间站着。
阮软正在翻看近来新出的话本子呢,下人就通报云溪到了,阮软立刻就把那什么俊男靓女的故事抛到了一边,“云溪!”
两人多日未见,一见面就有数不清的话要说。
云溪消息更灵通些,“这些日子,南城来了好多商船,上面都是那边的新鲜货,首饰零嘴……我看着都眼花。”
阮软羡慕的很,“听说都是为陛下的万寿节做打算,准备到时候在法华寺分发东西,给陛下祈福呢!”
这玩意儿就像一年一度的庙会,提前好几个月,这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云溪凑近了阮软,“也不全是宫中采买的东西,还有些小店儿,也趁机进了一些东西……要不,咱们出去看看?”
阮软早就嫌在王府中憋得慌了,立刻便同意了,“好啊!”
如今两个人都是孕妇,所以荣王府的护卫慎重的将两人护卫在中间,避免有人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