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臣妾能如何,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的时景炎心里这顿不舒服。
看了一眼旁边的言抒,言抒下意识眼神看向别处。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要是接错了,他就是背锅侠。
时景炎气的半死,一挥手,“罢了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
“嘿嘿。”
云溪贼笑着凑了过来,看着时景炎冠上镶嵌着一处紫宝石,当场眼冒精光!
“王爷!您这个宝石能给臣妾么?”
说着,云溪便伸手要去拿,时景炎一巴掌拍掉了云溪的爪子。
面色严肃,皱了皱眉,“这紫宝石如今罕见,本王平日未曾亏待你,怎得如今倒是要将紫宝石都抢走了?”
闻言,云溪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手掌,转过身去,跺了跺脚,嘟嘴,轻哼一声,“不给就不给,哼,这么好看都不给人……”
言抒在旁边疯狂憋笑,就没见过云溪这种又贪财还胆小,贪生怕死的人。
如今对着时景炎的紫宝石都要下手了?
想当初,紫宝石可是他们在征战时的战利品,意义非凡,若是能给出去,那才是奇迹呢!
就在言抒笃定时景炎不会服软时,也不知时景炎是被吵烦了还是如何,烦操的摸上了紫宝石,往下一拽,“给你给你,不许再嘟囔。”
“嘿嘿,好嘞!多给我五百两,臣妾能滚到你见不到的地方!”
看着云溪财迷的小眼睛,第一次将时景炎气的无语,“没有!爱哪去哪去。”
“好嘞!”
云溪抱着手里的小宝石,蹦蹦哒哒的来到了梳妆镜前,丢了进去。
言抒瞪大眼睛,瞧着时景炎头上光秃秃的束发,“王……王爷……”
“去取了红宝石的过来。”
“是。”
言抒不得已,将时景炎已经梳好的头发再度放下,出去后,没多久又拿回来一个束发。
当云溪又凑过来的时候,时景炎长吸一口气,“有完没完?还要?”
“嘿嘿,王爷误会臣妾了,臣妾像是那么贪得无厌的人么?”
言抒:像!!!
“那你要做什么?”
时景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看到云溪,脑袋便嗡嗡的,见不到,她的身影总在眼前闪来闪去,当真烦躁。
“王爷,昨日给您下药的人是谁啊?药里面有毒,她不知道么?”
云溪昨日拔出的银针一直放在梳妆台前,结果,方才看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层淡淡的黑色。
“有毒?”
时景炎脸色一冷,言抒也立刻警惕起来。
云溪不解的看着二人,点点头,“是啊,有毒。”
说完,将旁边的银针拿了过来,放在两人面前,指了指上面的黑色,“诺,只有一层淡淡的黑丝,不容易发现的,如果长期用,王爷怕是会断子绝孙也就罢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差。”
言抒一把夺过银针,“这是?”
“昨晚王爷眼神猩红,我便感觉不对劲,若是媚药,不应该会如此,所以多了个心眼,将王爷身上的毒解了,挤了一点血出来,便好了。”
云溪摊了摊手,言抒则是将银针放在了时景炎面前。
男人嘴角冷冷一勾,“果真是活够了,将银针带去给郎中瞧瞧,至于王夫人,关禁闭。”
“是。”
“哈?王夫人?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