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瞪大眼睛,“在我们分手后。”他们那离奇的婚事,分手过很多次。
“我为什么那么失败,当时你的自制力比现在可好多了。”雾浓浓几乎有些不满起来,“你知道那对我打击有多大吗?我每次都以为我们一定就这么完了,你的心简直是石头做的。”雾浓浓的眼圈开始泛红。
宁墨笑了笑拥着雾浓浓,“你放心,以后你的诱惑我照单全收。”
“不。”雾浓浓开始较真了,那个失败她可从来没爬起来过,“我是不是要再分手一次,这样我才能验证?”
宁墨不得不严阵以待,“你放心,绝不会再有那种事情,如果发生,我一定第一时间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宁墨顿了顿,“浓浓,你知道岁月不饶人,我现在的心脏可受不了再来一次,过去曾经发生的,我已经后悔得百死莫赎了。”
宁墨是认真的。
雾浓浓挫败地承认,这事的确不能再翻出来重演一次,这一个跟头她算是摔定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雾浓浓沉沉睡去,只留下宁墨看着她的睡颜,想起过去。
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装的。
在雾浓浓穿着宁墨的睡衣,斜倚在他的衣柜上的时候,宁墨真恨不得就那样投降了。可惜雾浓浓一向不是懂得珍惜的人,越是容易得到的,她忘记得越快。
何况,当时的宁墨,真的不知道他和雾浓浓的未来会在哪里?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
如果不那么刻薄地辱骂雾浓浓,那晚,只要她再上前一步,再靠近他一点点,就能听到他的粗喘,他将再次服输,等待下一次被伤到体无完肤。
宁墨犹记得他是如何克制自己的,靠着用随手拿起的大头针戳着自己的手指来保持平静。
在雾浓浓走后的整个夜里,他都能回忆起她的每一寸线条,她身上的香味,她发丝里的温暖。
那样修长、笔直的双腿,如果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宁墨控制不了去想象,然后去冲冷水澡。
可惜这些话都不能对雾浓浓说,否则那丫头真是要骄傲到天上去了。
这一日雾浓浓百般无聊中,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需要做。
“妈,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生日,我送了你一副画啊?”雾浓浓问杜若,她心血来潮地想起来那副天伦偕乐图里,好像少了那么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本人。
如今是时候添上了,那个空缺,她一直留着。
杜若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噢,那幅画啊,画得真好,可是没多久宁墨就把那幅画拿走了。”
“宁墨?”雾浓浓皱了皱眉头,他当时该不会是心怀怨对,把那幅画毁了吧?这小心眼的男人,雾浓浓愤怒地踩着高跟鞋上楼。
雾浓浓上前假意地亲了亲宁墨的脸颊,“亲爱的,你还记不记得妈过生日的时候,我曾经送给她一幅画啊?”
宁墨皱了皱眉,假作思考,五秒后回答:“不记得了,怎么了?”
雾浓浓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看着宁墨,有猫腻,宁墨那记忆力,签过的合同里面的一个小数字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