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祭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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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街头遇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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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顿时微微一愣,许久才缓缓道:“我承认我确实妒忌高飞能和你公开的出双入对,那个人本来应该是我,但是为了我们的信仰主义,我们连生命都可以牺牲,更何况是身体和感情?推翻一个旧政权的代价到底有多大?但是我绝对不会狭私报复,高飞与你依旧是我的学生!”

秦婉仪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老王同志,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你私自未经组织批准动用行动组去刺杀一名国民党军统局忠义救国军第五纵队的少校纵队长,尤其此人还是国民政府打造推崇的战斗英雄?你此举恐怕多有破坏抗战的嫌疑吧?如果失败或者人员被俘,这个责任你能承担得起吗?这是破坏抗战统战大局?”

秦婉仪一甩手径直离开了,老王脸色极度苍白,似乎之前他想得过于简单了,高飞可不紧紧只是一名普通的国军少校啊!还是蒋介石多次提名破格提拔的青年军官,而且其身受军统局大头子戴笠的赏识,如果高飞叛变的话,那么他为何不在江边就拦住解决了全部的人?但是高飞平步青云进入军统也实在太可疑了?

一时间,老王也发觉自己之前的一系列的推断和判断似乎很靠不住?因为他当时的一切设想都基于在高飞已经叛变了革命的基础上,他是一个地道的唯物主义者!唯物论主义是一种辩证的哲学思想的体现,这种哲学思想认为在意识与物质之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反映。也就是说物质第一xing、精神第二xing,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精神是物质的产物和反映。

自己可能太过武断了?想到这里老王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现在自己该怎么办?现在看无论刺杀成功与否这可能都将是一个极大的麻烦,如果此事暴露的话,那么自己将会成为组织的罪人,在国共密切合作的今天自己竟然下达了去刺杀一名军统要员的命令?自己是不是昏了头?

老王此刻的身形一晃差点跌倒在地,因为他知道现在去阻止早就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计划是他亲自策划实施的,利用市场与行营之间的那段繁华闹市动手,为了掩护身份,参加行动的组员全部清一色使用左轮和南部手枪,并且在腰间别上代表黑龙会的樱花龙纹短刀,并且在整个行动间任何人不得开口说话,每个人还携带了一枚用于自尽的日本碰触式四十八瓣九五式手雷。

计划看上去是非常完美的,但是实施起来最后的结果恐怕还很难说!所以老王此时此刻忐忑的心情似乎到了极点。

高飞很惬意的坐在别克轿车的后座上,不时的从窗帘的缝隙向外张望,一行三台轿车显然接得也并非高飞一人,听说还有行政院汪主席的机要秘书钱坤一行,高飞也不过是借了钱某人的光,否则不让他自行去行营报道就不错了,不过接他的两位也算是因祸得福,二根条子白白入账,代价就是聊天!这差事也太美好了?让接高飞的哥俩幸福得有些晕了头。

三个人坐在后排显得微微有些挤,高飞望着副驾驶空空无人有些不解道:“为何前面没人?我们三个人还要挤在后面?”

其中一人嘿嘿一笑道:“这是安全规定,原本是要五个人的,副驾驶位置一人持冲锋枪,后排两人持短枪,车外两人站踏板冲锋枪警戒,这都是有套路的东西,一个是身份,二是以策安全,不过这里是武汉行营的眼皮底下,所以就只有我们哥俩,你看前面那车就是五个人,而且副驾驶的位置就是俗称的挡枪子,如果被人袭击第一个被乱枪打死的就是那个地方的,而且受到袭击司机本能躲避,撞得也是副驾驶一边,这可几乎是百试百灵啊!所以副驾驶不吉利,尽量少坐才是!”

高飞一看前面的车果然外面的脚踏板上每边各站一人,才知道原来是级别的问题,自己一个小小的少校,就算在是什么英雄,也不及人家汪主席的机要秘书大牌。

高飞正想开口,突然发觉前面的车辆似乎减速了?处在闹市之中的高飞却有一种身处战场之上的感觉?而且一旁一辆空着的黄包车似乎一直在跟着自己的车在跑?黄跑车夫满头大汗,破衣烂衫之余竟然穿着一双新鞋子?

试问天下可有穿新鞋不怕磨脚跑车的车夫吗?高飞只记得一些敢死之人在临别前都会换上一双新鞋,表示下辈子顺利等等诸多意思,与日本人敢死队换兜裆是同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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