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府书房内,安平和崔灼都在。
安华锦来到后,看向安平,对他道,“安平,你带着人去一趟江州王家,立马去,将江州王家给我围了,将他们的主事儿人给我抓来。”
安平一怔,“小郡主,你说的是江州王家?”
“对。”
“他们做了什么吗?”崔灼不解地问。
安华锦从袖子里掏出那封被楚希芸藏了半个月的信拍在了桌案上,“他们找死!”
崔灼拿起信笺,打开一看,皱眉,“这是哪里来的信?江州王家?”
安华锦简略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崔灼脸色也沉了。
安平凑近,也看到了,听完安华锦所说,脸色也难看了,立即说,“这江州王家也太过分了,明摆着就是要害老王爷,小郡主,我这就前去,您说带多少人?”
“把南阳王府的暗卫带去一半。”安华锦道,“抓到了王家的主事人给我审,是谁让他这么干的?是王岸知?还是别人?”
“一定是王岸知。”安平道。
崔灼思量片刻摇头,“不见得是王岸知,若是王岸知,安爷爷在京中待了这么久,他还去七皇子府拜访过安爷爷,他那个人,就算明着来,又不怕。何必弄这等阴的暗的?他要害安爷爷,不必等到安爷爷从京城出来到了江州再动手。”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若是老王爷在京中因为有顾大人和太子殿下护着,他没有得手呢?”安平提出质疑。
“倒也是这个理,但还是说不通,王岸知那个人,纵观其所作所为与能力,若想在京城钻漏洞对付安爷爷,也不见得做不到。”崔灼道,“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他性子邪肆,想如何做,全凭心意。”
“江州王家的主事人若是不供出是何人指使,就把江州王家的所有人请来南阳做客。”安华锦道,“若是江州王家主事人不在,就把知情人并江州王家的人也一并请来南阳做客。”
她就不信了,王家有个王岸知敢三番五次杀她,王家人就真以为她还不了手奈何不了王家和王岸知吗?
她不过是不轻易动手兴兵罢了!
给脸不要脸了!
安平道,“我这就去,星夜前往,带着暗卫,最慢两日,就能到江州。”
“嗯,不要伤了江州百姓,王家的无辜妇孺也不要动手。”安华锦道,“顺便探探江州王家的底,我之所以让你前去,不派暗焰带人前去,正是这个原因,这个是最主要的。”
“好。”安平应是。
一番话落,安平当即点了暗卫,离开了南阳王府,星夜兼程,去了江州。
安平离开后,崔灼感叹,“幸好有三公主跟着老王爷来南阳,否则若是老王爷看到这封信,后果不堪设想。”
“好一株稀世罕见的百年老山参,是想害了我爷爷,再让我爷爷拿着它救命吗?”安华锦心中怒意不消,“就算不是王岸知动的手,他也一定知道默许江州主事人这么干了,否则王岸知若是连个王家上下内外所有族人都掌控不住的话,他也不配是王家已故的老爷子选中自小教导的继承人了。”
有一句话她没说,若是王岸知连王家也管不了的话,也不配与顾轻衍相提并论与他争斗不相上下了。
崔灼点头,“是这个理。”
第二日清早,安华锦练功后,去了老南阳王的院子。
老南阳王已起来了,见到她来了,又想起了昨日与她说了一半她扭头就走的话,对他又是吹胡子瞪眼了好一会儿,气骂,“臭丫头,翅膀硬了,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了。”
安华锦白了老南阳王一眼,“我从小就翅膀硬,不太听你话。”
老南阳王:“……”
这话说的他无言反驳,她可不就是个从小就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