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上嘴,胡说什么啊?!”闵老头儿听到她这句‘碍着你了’,立马红着眼睛吼了她一句。
闵夫人呜呜着,咬着下唇整个儿的匍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坐在她旁边那个年轻人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着。
而旁边的几个人,神思莫辩。
要说冷家老头吧,要是他昨儿个知道了闵婧这件事儿其中的猫腻,指定会怀疑上冷枭和宝柒的关系。
但经过昨天‘二婶’事情,有宝妈亲自见证了老二屋里有了其它女人,他压根儿就不再信当初闵婧给他说的话了。在他看来,闵婧就是自个儿钻进了牛角尖死胡同,非得这么错误的认为,才闹成了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来。
垂了垂眼皮儿,宝柒静静地坐着,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乖乖地不说话。
但是,从闵夫人的嘴里,她也品出了些味儿来。
闵婧现在看守所,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正如当初她自己受的一样。二叔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了她当初对付自己的办法对付她。
至少闵家对这事儿前前后后的根源究竟知道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根据她的猜测,闵家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根本就是冷枭故意设的局。
在闵夫人的哽咽声里,客厅沉寂了好一会儿。
最终,闵老头儿叹了一长气儿,目露哀求地望向冷枭,“枭子,我知道,我女儿她痴心妄想,是她不对。她现在犯了事,该受到什么样的法律制裁也是她应该受的。只是,闵叔希望你,不要枉顾法律。”
枉顾法律?!
他若有所指的言语,意思很明显了。
宝柒心里抽了抽,有点儿闹心,还有替二叔担心。
然而,枭爷始终是平静的。
不管是闵老头的官话套话,还是闵太太的耍赖和哀嚎哭诉,他都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个局外人一般在看戏,冷峻严肃的俊脸上,更没有表现出来半点同情或者其它情绪。
一听这话,他微微皱眉,面无表情地反驳,冷冽无情。
“闵老,法律讲证据。”
“枭子,行,你行……”没有想到,他话都点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是不关己事的样子,闵老头子咬着牙齿,狠狠点了点头,又侧过头来望着冷老头,“老冷,这事儿,你怎么说?”
冷老头子沉默了。
正如闵夫人刚才所说,他跟这个老闵确实是战争年代打出来的交情。想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他俩被困在敌人的狙击线上,如果不是有了老闵,说不定他早就牺牲在了战场上,哪儿还会有今天?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
冷老头子封建顽固,特别讲究战友情义,但是,他又是一个非常讲求原则和法律条令的人。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望向了闵老,“老闵,如果小婧她真犯了事,谁也保不住她。每个人都应该承担自己应受的惩罚。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想,我们家老二说得对,法律讲求证据的……”
“老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