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的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那边,马车里的人时不时的掀开帘子,似乎是正在不断的朝着外面张望,直到看到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从宫门出快步走出来,那马车里的人才赶忙打开轿门跑了出来。
朱启才刚出宫,便看到不远处的从马车里跑出来的徐妙云。
和其他穿的雍容华贵的贵族小姐不同,徐妙云穿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若凝脂气如幽兰,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妹。
与徐妙云大半年没见,洪武八年十月底的徐妙云,已然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初想近两年前初次见到徐妙云的时候,她只不过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如今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站到了朱启身边,竟已经有朱启胸膛那么高了。
徐妙云脚步飞快,也不知道这小小身子是怎么跑出百米12的速度,朱启还未反应过来,徐妙云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朱启才刚刚被撞得一痛,随后就感觉肩头又是一痛,扑过来的徐妙云紧闭着严谨对着朱启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徐妙云的牙齿带来的疼痛,但这疼痛并非无法忍耐,徐妙云只是把自己咬疼,不是咬伤。
朱启忍着疼,一句话也不说,干脆抬手将徐妙云搂在怀里。
毕竟那纸条上写的是白居易的《长相思·汴水流》,是闺怨诗词里的名篇,除了相思之外,那股绵绵恨意可是跃然纸上啊。
不过徐妙云在恨什么呢,该不会是知道了自己和蓝仙儿的事情,她吃醋了吧?应该不会吧,自己是皇子亲王,三妻四妾是肯定免不了的事情啊……
朱启心里有点忐忑,就感觉到徐妙云也不咬了,反而就这么让朱启抱着,将头埋在肩膀上,悠悠说道:
“听闻殿下跳下海去,和龙王搏斗了?”
朱启一愣,还有点不明所以,就听徐妙云继续说道:
“千金之体坐不垂堂,殿下怎么能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上不来了怎么办?”
朱启哈哈一笑,在徐妙云耳边轻声问道:
“我有如意金箍棒,那渤海龙王不是对手。”
徐妙云先是一愣,随后脸色一红,往朱启肩膀上轻轻的锤了两下,想要赶紧挪开身子,但辽王殿下搂得很紧,来的容易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况且这么漂亮丰满的姑娘搂在怀里,将近十五岁的蜜桃虽然青涩但已经有七分成熟,哪里是朱启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能够抵挡得住的?
如意金箍棒的威力,徐妙云也算是头一次瞧见了。
不过真要干什么也不太现实,一没结婚,二是徐妙云也没那个时间,她是因为听闻辽王殿下跳下海去,还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担心的过来看看情况。
确认了朱启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徐妙云便和朱启依依不舍了一番,而后赶紧登上马车打算离开了,要不然等到魏国公夫人发现她跑出来,可免不了又要责罚一番了。
不过离开之前还提醒了朱启一句,说道:
“这几日听娘亲说,马上就要定日子了,咱们得讲点礼数,这几日不能见面了。”
朱启一惊,说道:
“什么?不能见面了?那岂不是要我的性命吗?”
徐妙云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那三日一次吧。”
朱启拉起徐妙云的小手,深情款款说道:
“我恨不得能够一日三次才好。”
徐妙云这小姑娘哪有朱启这般厚脸皮,一听这话,那脸色立马就通红了,语速极快的补了一句:
“不行,次数太多了,还是三日一次吧。”
说罢,感觉反倒像是自己着急了一样,赶忙又缩回了马车里去。
朱启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这才折身回去皇宫之中。
至于蓝仙儿,她并不是皇宫里的人,朱启自然也不可能把她弄进皇宫的啊,那不是自找麻烦吗,蓝仙儿回来以后,便送去了皇家娱乐中心暂住去了。
而后几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朱启显示去了魏国公府上,拜见了一下魏国公夫妇,毕竟是以后的老岳丈和老岳母,虽然自己是皇子,无需想民间那样,婚前要对女方家庭毕恭毕敬,但朱启还是将姿态放低。
倒不是他舔狗,毕竟王爷的身份放在那边,那就注定只有别人舔他,没有他舔别人的时候。
单纯是因为徐达是历史名将,朱启对徐达那是相当尊敬的。
可惜的是,没有借此机会见到徐妙云,当真就和徐妙云所说的那样,马上要定下日子,就连魏国公夫人,也越发的严格看管起了徐妙云,生怕这个节骨眼出什么岔子。
结果别说三日一次了,朱启那是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见到徐妙云了,还是徐增寿这个魏国公府上的内鬼帮忙,朱启才深更半夜的溜进了魏国公府和徐妙云私会了一番。
两情相悦的小情侣两个,自然是你侬我侬了好一阵子,也幸亏有徐增寿这个大舅哥在门口帮忙放哨,才能够安心啊。
正如徐妙云所说,两人的婚礼已经摆上台面上开始讨论了。
婚礼这东西,在汉唐时期都还叫做“昏礼”,在先秦时候是非常肃穆的仪式,而在唐朝以后,开始变得欢天喜庆起来,主要是因为唐朝是中国历史上,非常重要的多民族融合的时期,这个时候有很多的其他俗礼,被吸纳融入到汉族习俗之中。
其中就包括结婚的意识越来越长,越来越讲究排场和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