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离一手捂着胸口，抓着他衣服才堪堪站稳，视线刚一清楚便看见他手腕上那块熟悉的黑色手表，时错愕，竟然哑口无言:“……”
想说的话太多，不知道怎么开口。
湛离夜知道她有很多疑问或者很多想说的话，同样的他也是。
但现在根本不是叙旧的时候，他看着小姑娘那个样子，脸上和手上都沾着血，有些糟心的皱了眉，只觉得每处伤害都等量的加在了他身上:“先别说话了，你伤很重，保留些力气。”
湛离夜在她的面前语气还是如旧。
他声音太好听了，听得莫离离都想哭了。眼睛隔着一片湿润，模糊看到面前身材极好的人一身同款作战服，腰带将衣摆卡在腰间，勾勒出腰线。
以及黑色的半指作战手套将他扣着枪的五根手指修饰的更加骨感。
第一次见他亲自参与战斗的样子，莫离离心里酸酸的。
每次都是她不听阻拦私自单独行动，然后出了事还把湛离夜一起拖下水，给他制造了很多很多不必要的压力....她是个不喜欢连累别人也不喜欢亏欠别人的人，哪怕是湛离夜也不行，说不愧疚那是假的。
破败的废墟里，小姑娘抓着他衣角抹了把脸:“不行，你让我说。”
湛离夜有点无奈:“好，那你说。”
莫离离憋了半天没憋出半个字，光瞅着他腰看了。
半天抽着鼻子红着眼，来了句:“你今天这身穿的，穿的挺好看的。”
湛离夜:“……”
莫离离还想说什么，然而没等说出口，身后忽然“砰”的一下响起刺耳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