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姑娘后背紧贴着墙壁，脸颊上一片火烧燎原。
莫离离人都傻了。
莫离离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莫离离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湛离夜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就直接这么耿直的、把这种问题问了出来！
湛离夜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她，
将女孩脸上的羞愧和粉红一点一点收紧眼底，心满意足。
半晌见她没反应，他靠近了半分，
一瞬间距离近到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
他勾唇一笑，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喉间。
“还需要我再问一遍？”
莫离离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可两人交缠的呼吸始终让她很不好受。
湛离夜这人很过分，
别的不喜欢，就是喜欢得寸进尺，就喜欢看莫离离脸红——
“我问，要不要试一试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莫离离想也不想，一下子就把脸别了过去。
没等湛离夜把人捞回来，小姑娘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委屈巴巴的往旁边挪了又挪。
湛离夜目光顺着落下，
瞥见宛如小动物一般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莫离离，他哭笑不得。
“至于吗，又不是没亲过……”
他朝她走去，
莫离离心疼的抱住自己，一连警惕的看着他。
“不，不行……接吻什么的，我才不……”
“为什么？”
湛离夜在她身前蹲下，妖孽的桃花眸弯成好看的弧度，无比潋滟。
莫离离险些要跌进他眼睛里爬不出来了，好在定力不错，红着脸道：“那、那种事情是那种关系的人才能做的，我、我们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