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机挂在脖子上，掀了掀唇，神色颇为寡淡。
“换课了，第一节上体育。”
“啊？怎么就换成体育了，第一节外面很冷的吧。要是换上夏季的运动服不得冻死？而且……”莫离离僵硬的攥着笔，轻轻皱了眉。
她伤口还没好，随便跑跑跳跳都能把没长好的刀口给扯裂了。
席慕枫没反驳什么，一手转着笔。
“冷的话，穿件外套。”
“不是这个问题。这节课我可能……去不了了。”
莫离离不好解释什么，只能含糊其辞的说。受伤的事只有她和湛离夜两个人知道，过多的透露给别人没什么好处，席慕枫也不行。
席慕枫疑惑的看她一眼，
“为什么？”
“呃……咳咳。这个不能说，知道的太多是要被灭口的。”莫离离攥拳抵在下巴前，一本正经的干咳两下。话里话外都希望他不要再问了。
后座的苏久久观察两人很久了，一直跃跃欲试，想插话却插不进来，这会总算是逮到了切入点。
“我知道了！离离你是不是来那个了？就是，嗯……女生每个月都来的那个，你们懂的。”苏久久笑着说道，有几分开玩笑的语气。
莫离离轻轻抽搐眼角，正想反驳，但忽然觉得这是个好借口，就没承认也没解释。
她清楚的看到席慕枫脸色微微变化，多半是当真了。
苏久久轻轻挑下眉，拍了拍莫离离的肩。“没事，咱们体育老师好说话的，待会我陪你请个假就成了。正好我也不想跑步，陪你一块。”
莫离离点头，“行啊，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