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一句话打翻一船人,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一直双手环胸站在旁边看戏的桓温,似笑非笑:“我可是丢下军中重务,不远千里赶来为你打抱不平的,只可惜,目前毫无线索,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跟进到底的。”
正说着,谢尚腰间的冰花芙蓉玉里传来这样的消息:
“谢侯爷,不好了,宜兴出了大事!有人报案,周孝侯祠后的周墓墩,发现五十具尸体,全死于夺魂哨之下。”
谢尚闻言,声音一沉:“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宜兴周氏已经把周孝侯祠以及后山的周墓墩封锁起来,不允许百姓再靠近,据周氏宗主花重锦透露,站在周墓墩所在的后山,能够隐约听到夺魂哨此起彼伏的声音,凄厉至极,花宗主揣测,周墓墩必有夺魂哨,而且为数不少。”
谢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怎么最近那么多夺魂哨作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夺魂哨又作怪了?”
怒到极点的江万渺,陡然听到这个消息,似在绝望中终于找到一丝报仇雪恨的曙光,陡然打起精神:“好啊,肯定是凤恣厉鬼在义兴作祟!我一定要去灭了他,为我儿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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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离开云栖竹径后,良尘和凤恣把银发少年给带回了西湖的湖心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