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身倾斜着慵懒气息的邪魅男子,刚刚还在房间里和其他男人……那啥那啥,似锦脑海里浮想联翩,摆摆手要离开。
“我走啦,回去睡觉。”
似锦故作轻松的打了个哈欠,脚步有些不稳,朝门口迈去。
“哎,你这个女人!”严挚瞧着她那一脸困意,无奈的叹息,抓着衣架子上自己的西装追上去。
赶在她拉开办公室的门之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就是穿成这样从对面走过来的?”他微微蹙着眉,将自己西服盖在她的身上,一枚扣子、一枚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半点走光。
他的身体离得那么近,她抬头就能对上他的眼。
似锦却变扭的不肯抬眼一下,她只抿着嘴,沉默的看着他给自己穿好西服。
耳边听着他微怒的训词:“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出门,知不知道?小心人贩子给你拐卖走,把你拐进山沟沟里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得很乖的样子,等他给她穿好衣服,径直走出去,低着脑袋,被严挚带着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下楼,越过马路,走进对面黄金大厦,再次都进电梯,看着电梯合上之前,他逐渐消失的皮鞋,头始终没有抬起过一下,仿佛害怕自己,泄露了酸疼的心疼。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向上跳动。
似锦缓缓的,沿着电梯的墙壁蹲下来,那积聚的酸楚,终于全部转化为液体,泪如雨下,一瞬间犹如爆发般心痛如乱麻。
麻啊,听说能够用快刀斩,可是她偏偏做不到。
七年前她试过快刀斩乱麻,第一时间逃离他的身边回到西班牙,可后来她发现,她那把刀是生锈的,太钝,不但没斩断,反而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