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佳这次没有看他，她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小公爵。
卡尔卡松庄园大副本，孩子是集合U。
小公爵是坏孩子，他是U的一个子集A。
由U中所有不属于A的元素组成的集合，是子集A在U中的绝对补集，非A，乖孩子。
而组成非A的元素是谁？
顾佳佳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在大厅角落的高台上看到了几个小孩。
他们吟唱着歌。
小公爵似乎注意到了顾佳佳，他嘿嘿一笑。
顾佳佳装得懵懵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靳彦泽勾起薄凉的唇，收回视线。
有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忍不住问：“这个游戏怎么通关？”
小公爵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阴森森地盯着老头，他诡异地咧开嘴巴：“老师，你太笨！”
老头被吓地哆嗦，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小公爵收起刚才的顽劣调皮，他用看死人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一圈过后，突然咧开嘴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师们，既然是来求职的，游戏通关的方法当然是打败竞争对手，成功被聘呀！”
所以老头刚才问的简直废话。
但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如果游戏世界没有公德心，打败竞争对手的方式不是笔试和面试，而是拳脚相向。
后果会不堪设想。
赵磊一针见血：“如何打败其他应聘者？难道要我们自相残杀？”
“卡尔卡松庄园大副本是和平游戏！”小公爵漆黑的眼珠子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难道为了成功应聘，你想杀了竞争对手？”
没有人说话。
“但是！”小公爵突然嘿嘿一笑，“但是，这种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众人双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