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祈康安也懂。
只是吧,他是个糙汉子,一时没想到军服这一块去。
不过他有个好闺女,他没想祈宝儿想到了,并且还早就做了准备。
原本祈宝儿是准备到了某个城停留几天,找地方做好军服后再走,还是郑浩然让女流犯们缝口罩的事让她得了启发,咱何必浪费劳力呢不是。
于是,女流犯们在口罩事业结束后,又迎来了缝军服事业,又能沿途填笔进项。
军服是朝廷规定着有着统一的样式,这点没法更改,能做标记的是颜色及军服上的领子和袖子上的绣线及胸口处绣着的军一队番号。
纯黑色啊,往身上一套就给人种神秘感,立马高大上起来。还有胸口用红线绣着竹叶,竹叶金线所绣的粗字楷体‘祈家军’三字,以及衣袖领同样是金线所绣的边边。
档次更是顿提。
这一身,也是崔镖头他们一瞧就感觉这支军队不是一般军队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光是视觉上,就太过让人能‘过目不忘’。
当然,祈宝儿也没忘了方启那边,出发前也给他们备了军服。
本来大家伙都对祈宝儿突然让换衣服很是不解,不过衣服够拉风,大家伙疑惑归疑惑,但军令下来,不换也得换。
等大家换上衣服后,祈宝儿又下令,整支队伍分成等四分,一支由她带队,一支由祈康安带队,一支由郑浩然带队,一支由程司带队,定下半个时后,从屏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同时入城。
至于鋰郡王,他并无领军的经验,遂,暂时跟着祈康安。
之后,便是众将士们看到足可毁三观的一幕幕。
屏城内不知除府衙内其它地方是否还有幸存者,四个方向的将士们沿途进去看到的,屏城与被屠一了城没有差别。
街的左右到处是被外力破门而入的痕迹,街上、街边、被破开门的屋子或是铺子内,橫七竖八的倒着已经惨一死的百姓。
因为屏城是夜间城门被破的原因,惨一死的百姓大部分都仅着寝衣,还有许多许多的妇人与姑娘,身上更是···
畜一生,也不过如此。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暴一民,这些全都不配称为人。
杀!
后面是一身黑衣的将士如黑无常般的群追不舍,这让前面狂奔的暴一民更是恐惧,但他们不敢停,也不敢投降,前面停下或是喊过投降的,可都被一刀给切了。
救下府衙只用了半个时,可追击战,半天时间过去了还在继续。
慢慢的从我追着你跑,变成了巷战。
城内巷子多屋子多,能躲的地方太多,祈家军人数还是少了点。
已经有好些新兵因为经验不足而受伤被送回了府衙救治。
祈宝儿有意训练他们,原无影军为辅,主力都是新兵,新兵失手的情况下,老兵才会上前帮忙。
也是因为这原因,战时一施再施。
“站住,别跑。”
俩祈家军追着前方的一个暴一民,此暴一民瞧着埋里埋汰的一身脏兮兮,还头发打结把脸都盖住了,偏跑得贼拉快,对城内地形显眼的熟,左弯右绕,翻过这座墙从那堵墙跳到另一条巷子。
好在两个祈家军前身都是无影军,没追上但也没追丢,紧紧的拽在埋汰暴一民的身后。
埋汰暴一民拐过一巷子,只着后面紧追着的脚步声,已经喘着粗气的他,脚步没停的继续朝前狂奔。
就在他快要出这条巷子时,突然的从巷子口橫挥过来一条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