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你你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嗯?还感情史一片空白?第几次说这种骚话了?”
江流氓什么话没听过, 这会儿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肌肉,感觉热气一阵一阵地涌,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正好和他强有力的心跳交错在一起,贼他妈好听!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要死要活的!
比起她,项梓宸更是美上天了!
他压在江可可身上的时候,双手是撑着在她身下的沙发上支撑这自己身体的重量, 不敢真压到她了。这会儿撑久了觉得不舒服, 干脆将她一抱,自己坐下面, 让她整个人窝在自己身上。
“第几次求婚?那么熟练那么帅?嗯?”他将她的问题变了样还回去。
“当然是第一次。”
实践是第一次, 但她以前见过一次求婚, 当时男方弄得特别浩大,在一个广场前边, 她路过,看到被求婚的那女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幸福得要晕过去一样,所有看到的路人, 脸上也是幸福快乐的表情,献上自己的掌声与祝福。
她当时连续几天糟心事, 心情本来差到了极点, 可围观了那么浪漫的求婚, 看到了那么多的笑脸, 自己的心情竟不知不觉好了起来。
那个时候才相信, 快乐真的是会传染的。
那之后才特别喜欢孩子,每每不开心了,到小朋友们玩的地方转一圈,感觉心情轻松,笑容明媚。
“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被求婚,第一次被强吻,第一次收到戒指,第一次说情话,第一次——”项梓宸往她脸上亲了一下,声音变得低哑滚烫,“想要……”
江可可整个人窝在他滚烫的胸膛里,感觉自己的情绪都更敏感了。明明平时对待陌生人都可以放荡不羁,这会儿在这个男人怀里,竟然有那么一丢丢害羞的情绪了。
这男人,虽然比她小两岁,但挺有男人味的,一身热血能点燃了她。
江可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多甜蜜,伸手按在项梓宸脑门上,把他推开,故作镇定:“第一次想要?你青春期萌动的时候,没对着哪个漂亮女生意淫?”
“还真没,”项梓宸顺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手里摩挲,“今天以前,对你都没意淫过,现在,才想,特别特别想。”
小姑娘家的手,白净细嫩,握在手里软绵绵的,明明没多少肉,捏着却格外舒服,他觉得他可以捏一辈子都不嫌腻。
江可可看着他已经戴到手上的戒指,竟然还真挺合适,从小不怎么相信爱情的人,这会儿竟在想,这会不会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那枚戒指,是原女配很小的时候参加一个活动抽奖,班里很多同学都去抽了戒指,到处找人戴,说戴上戒指的就是真命天子。
她表面不屑一顾,其实后来偷偷躲着人群,抽了一枚。
当时有一个电影特别火,里边有个女神仙,拿着一把剑,说,凡是能拔剑出鞘的男人,就是她的意中人。
小可可年少的少女心为那样的爱情而感动,藏起了戒指,说,凡是能戴上戒指的,就是她的意中人。
江可可把戒指的由来给项梓宸说了一遍,项梓宸亲她一下,说:“真想认识认识小时候的你。”
江可可面色恍惚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正常,脑袋贴到他胸口,一代流氓像个柔弱的小女人,“我也挺想的,小时候就被你认识——”
项梓宸看着粗心,对她的事儿一点都不马虎,揉着她的脑袋问:“怎么了?小时候有谁欺负你吗?”
江可可脑袋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是啊,很多人欺负呢。”
项梓宸默了半晌,而后将她好生放到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地,托着她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郑重:“我没有准备戒指,但你会是我一辈子唯一的新娘。你想要什么,我会想方设法捧到你面前。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爸说,女人衡量男人的标准和外界不一样,她们在意的,不是金钱,不是权势,而是男人的肩膀。”
“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他的手拍到自己肩膀上,像一个守护骑士:“项梓宸的肩膀,永远为江可可撑起一片天。”
江可可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呼吸不顺畅。
她从来不会刻意去区分原女配和自己;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想过依靠男人;
她以后也不会去依附男人,但这一刻,真的觉得幸福。
她过去那么浪,就是觉得,全世界没有人能让她停下脚步,没有人能让她想要一个家,没有人能让她去设想未来。
想都不敢想。
她的身上,有着比郝玉轩更骇人的疤,她的过去,有着让人避而远之的恐惧,她不可能有未来。
可是现在,江可可有了新生。
江可可,你捡到宝了!
江可可领他起来,自己扑到他怀里,小女人味道十足:“嗯,我也会为你,变得很好的。”
又是一番腻歪,江可可才准备和他说起正事。
“我之前也和你姐说了,你现在还不成熟,我自己也有很多事要解决,所以呢,你先好好奋斗一年的时间,别老想着儿女情长的,等一年后,我跟你结婚。”
项梓宸心底一片柔软,她说什么都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