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瑜嘴里停下来,“就是,利落点儿,都是要当妈的人了了,张六水至理名言,‘医院是世界上最脏最脏的地方,没有之一。’所以啊,为了我们小悠哈,也为了你自己就别去了,他能不能好得靠他自己,而且家里有个专业人士你要想知道直接问就好啦。”
阮糖沉默着低头看一眼凸起的小腹,手指无意识收紧,点点头,“我不去了,以后他的事我也不过问。”
毕竟阮成浩现在有另一个家。
“这样想就好了。”项瑜吃完两盘糕点,揉着滚圆的肚子,“诶诶诶,阮妹儿,你看我这像几个月的?”
阮糖揶揄道:“哎呀,你想未婚先孕啊。”
项瑜么啧一声,“扫兴,老是注意这种非细节。”
“说到这儿,你和赫老大只领了证,什么时候补办婚礼啊?”
阮糖指着肚子无奈的笑:“反正不能是现在。”
“也是,你现在就乖乖待在家里养胎,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要管。”项瑜认真道,“知道昨天我知道你出事儿有多紧张吗······不过最紧张揪心不是我们,是赫老大,听叶狗子说赫老大把你抱进急诊室整个人就跟脱了一层皮······”
项瑜喋喋不休,阮糖一字一句听着,鼻子一酸有了泪意,最后拼命忍住了。
“你看看现在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甚至是软宝,现在都比以前听话了。”
“······”阮糖本来情绪挺敏感的,被项瑜的紧箍咒这么一念,整个人渐渐蔫吧了,靠着靠枕昏昏欲睡。
项瑜看见了,嗨呀一声,小声嘀咕:“我这还没说完呢。”
她无奈笑笑,把赫连玦事先准备好的薄毯扯过来盖在她身上,阮糖一惊,咕哝了一句什么听不清楚。